后,有几人是应当死上千次万次,首先就是郭劝,然后就是范雍。可他明知道后果,却无力改变,这种无力感,让他感到十分沮丧。
“不说了,只怪我迟生了十年……”早十年,他今年三十一岁,再做一些大的政绩出来,不是首相,能做一个亚相,说起话来就有了权威,而不是象现在。
但这种情况在逐渐好转,比如灾害,别人不知道他的底细,郑朗说有大灾,连年的大灾,虽后来地震未猜准,那也是不易了。说元昊谋反,元昊果然谋反。这时候,有一些人又回想起郑朗进献的一些方略,心中颇为后悔的,包括赵祯在内。否则都不会派孙全彬前来杭州咨询。
以及他在太平州表现的神奇。
杭州还有一个大的奇迹,若要成为现实,种种的奇迹,会使他的声音终高吭起来。
不好的一面也会有,一旦他到了那种地步,各个大佬再也不会将他当成没有危害的后起之秀,而当成了平起平坐的对手,事情会很多。功劳越大,红眼的人越多,郑朗会越不利。
包括富弼,也因为郑朗的种种神奇,以及博学,不会象在蔡水河畔时看郑朗,一个很不错的少年郎,郑朗喊他为兄,他也将郑朗当成了弟,是平级的,不是前后辈的关系。
可对郑朗不恶,虽然郑朗屡次说要杀郭劝,但他听出那种心痛,那天郑朗的直言,也让富弼重对郑朗进行审视。
在他心中,隐隐看到郑朗是君的另一个方向,不是范仲淹那种的君,而是另一种君,少言,即便有言,也不会大肆宣扬,这是儒家的木、讷,当然著书立说除外。
多做事,有多勤奋,他也是看到的,这是敏于行。
脾气好,是温。
虚心请教,所到之处,多做询问,也是亲眼所见,这是谦,对百姓的爱护,那是真正的发自内心深处,这是仁,家里收入每年近万贯,还有五六千贯的年薪,生活也不是很奢侈,这是俭。
爱字爱画爱琴爱学问,是雅。孝顺母亲,爱护家人,是孝悌。对别人,无论尊卑,十分有礼貌,是恭。对皇帝对国家的忠心,是谓忠。连sī盐贩,都不愿处死,是谓恕……
在他身上,几乎能找到夫所说的君所有美德。
难怪那两个桀骜不驯的学生,见到郑朗就象两只温顺的小猫。
或者打一个比喻,范仲淹是冬天的洁雪,郑朗却是和煦的春风……
叹了一口气说道:“休说十年,就是十五年,也未必……”
是资历问题,再有本事,如今你这个岁数做到杭州知府,已经是重得不能再重的任命,没资历,谁将你的话当作一回事?过十年,三十一岁,资历依然不足。
看到了,智慧过人,算到了,你也没有多少影响力。
“不谈,不谈,谈好消息吧。”
“什么好消息?”
“回来时,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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