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东西只是为了生计,压根就不会花什么心思,也只是为了不出错而已。哪里比得上你给我做的里衣,做的时候心里想着我这个三哥,一针一线都会花上无数的心思。这般一比较,我自然更愿意穿你做的里衣。”
不得不说,孟锐是个极会哄人的,至少这一番话就将薛清宁哄的思路全都跟着他跑了。
就觉得这用了心思和没有心思做出来的东西确实是不一样的,穿的人也确实能够感受得到。
心里就有几分松动。
不过也没有立刻就应承下来,而是说道:“那也看我的心情罢了。”
“是,是,都看你的心情。”
孟锐笑着附和。又问她:“刚刚的枣泥酥和芙蓉糕好不好吃?”
自然是好吃的,薛清宁已经每一样都吃了一块了。这会儿唇角还沾着一点枣泥酥的碎屑,只是不自知罢了。
孟锐却看到了。伸手过来,用大拇指轻轻的给她拭去了那粒碎屑。
“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吃个东西还能沾到唇角上面。”
只是他口中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一颗心却完全的软了下来。
只觉得薛清宁娇娇软软的。特别是像现在这样,乖乖巧巧的坐在她身边。小巧精致的下巴被斗篷领口处毛茸茸的白色狐狸毛遮挡住了一半。
耳垂也是小巧精致的,白玉做成的一般。并没有戴耳坠子,留神仔细看了一看,见上面连耳洞都没有。
稍一想想便知道其中的缘故了。
薛清宁一看就知道是个怕疼的,肯定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没有穿耳洞。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柔嫩白皙的耳垂,若穿了耳洞,反倒不好看了。
却是忍不住想要捏一捏她的耳垂。也不知道跟她的脸颊相比,哪一个要更柔嫩一些......
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就想要抬起手。
但是薛清宁却忽然弯下腰,将落到地面的那一截貂裘下摆拉了上来,还细心的将上面沾到的灰尘拍掉了。
孟锐:......
原本抬起的手半路转为摸自己的鼻尖去了。一边看着薛清宁伸手在貂裘上面到处摸着。
向着火盆的这一面哪里都暖和和的,应该已经烘好了。
薛清宁不敢多烘,担心将这贵重的貂裘给烘坏了。展开抖了一抖,就递给孟锐,叫他披上。
孟锐体质偏火,纵然是在严寒冬日,但身上也如火盆一般的暖和。以前有人曾打趣他,说他这是阳刚之气充沛。
却也是有道理的。男子属阳,身上的气血原就较女子足,体温自然也要高一些。
孟锐现在其实一点儿都不冷,但他却不忍拂了薛清宁的好意。笑着应了一声好,接过斗篷来,乖乖的披在身上。
薛清宁见他罩的严实了,这才起身走去将西面的槅扇门打开。
风裹挟着雪花立刻迎面朝着她扑了过来。薛清宁只觉得方才在火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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