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情，就有点不好的预感。
姜臣沉默两秒，然后选择说了实话，“没想出优点。”
秦又又：“？？？”
她顿时觉得酒劲开始疯狂上头。
就这，就这嘴。
她要是会喜欢上他，她就从这十几楼高的餐厅跳下去！！！
最可气的是，他说这句还是不带嘲讽的。
这是他认真吐露的真实想法！
“闭嘴吧，好好一个帅哥，怎么就长了嘴！”大小姐怒目而视。
“是你非要问的。”姜臣很平静道。
秦又又顿时不理人了，埋首开始切牛排泄愤。
聊不下去，实在聊不下去。
和这混蛋哪怕多说一句话，她都有被气死的风险。
姜臣扫了眼她这切东西的架势，自觉闭了嘴，并不想闹出什么刑事案件。
如此过了大半小时，一瓶新开的红酒被大小姐当水灌，直接喝得七七八八。
餐厅内几乎已经坐满，只剩下零星空位。
秦又又感觉到脸颊已经微微发烫，当下从位置上站起来，当着全餐厅的面指着姜臣凶神恶煞大骂：“狗男人！！”
这一声大吼，瞬间让整个餐厅为止一静。
大家都甜蜜蜜，这一副要干架的怒吼声，自然显得极为突兀。
姜臣黑亮的眸子抬了抬，脸上没有表情。
嗯。
其实他还有点好奇，想知道这个白痴究竟能作死到什么地步。
“叫你呢！人渣！天天嘴巴那么毒，只会人身攻击我！”大小姐气势汹汹，说出的话听着只剩下委屈巴巴。
她为的是劝退对方，只敢捡着事实来控诉。
姜臣挑了挑眉，语气依旧冷淡。“还有呢？”
他这反应落在秦又又眼里，只剩下两个字。
——就这？
秦又又恼了，腹黑精你大爷的。
要不是怕把他得罪狠了被报复，她会这么客气嘛！
“你还故意算计我！让我爸妈都偏向你，全在骂我任性发脾气！你卑鄙！！”她又愤怒指控。
姜臣深深看了她一眼，这回转头问众人，“难道不是吗？”
其他桌的客人看了眼站起来发飙的秦又又，在看看冷静的姜臣，只能纷纷点头。
“小姑娘看着好像脾气是挺不好的诶……”
有人偷偷和同伴嘀咕，但因为周围太安静，所以一开口其他人听得还挺清楚。
大小姐又一次深刻震惊了。
这些人是不长眼吗？
“我哪里脾气不好了！！”她气得脑子一阵发疼。
又没人开口，但所有人都是‘你看你看，这就是脾气不好啊’的表情。
秦又又气炸了，顿时又把目标转回到姜臣身上。
罢了罢了，其他人怎么想随他们去吧，她今天的目的，就是要搞崩姜臣心态！
“你说！我哪里脾气不好！说不出来你今天就别想好过。”大小姐借酒装疯，肆无忌惮开始蛮不讲理。
姜臣淡定喝了口水，餐厅经理上前，低声向他询问，“先生，需不要要替您照顾下这位女士？”
他的意思是，客人你要不要先去结账？
大小姐听出服务生意思了，想走？呵，没门。
她就是要闹，要当着大庭广众的面闹，让他为难让他心态爆炸。
“我不走！你敢带我走，我就把这砸了。”
众人：嚯，就这样还不承认自己脾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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