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我让“旧雨楼”餐馆所有的员工认识了我。
以我现在的技术,在这餐馆中,做大厨是没有希望的,端菜这样的轻松活也是阿月的专利,于是,我只能刷盘子了。我同时还包运输,包为顾客摆放行李。总之,一切重的累的活都是我干。
我觉得很累。
特别是今天早上在杰米家又起得早,现在更是浑身酸痛,我知道,这是因为我从南京到旧金山,倒时差给我造成的疲倦。
“小子,站着干什么,干活!”主管冰冷的站在我的身后,重重的拍了我一掌。
我被他打了一个踉跄:“你想干什么你?”
“老板叫你来站的是不是?”
我一想到找工作的艰辛,胸中的气只得忍下,转身去刷盘子了。
“干什么打人啊?”阿月为我鸣不平了。
“干活!没你的事!”
阿月只得别了别嘴,向我做了一个鬼脸,叫我不要放在心上。
我苦笑,摆了摆手,表示没什么。
“阿月,上菜!”
主管又叫了起来,阿月风一样的跑过去了。
“怎么回事,上什么菜?”阿月的声音很大。我这里可以清晰的听到。
“马上要上了,阿成,快一点炒菜!”主管大声的说道。
“神经,我等一下过来!”阿月跑了出来,跑向我。
“神经病,我偏要靠近你。来,我帮你刷盘子!”阿月将我手里的一叠盘子抢了过去。
“阿月。上菜!”还没有刷到一个盘子,主管又叫了起来。
我说道:“谢谢月姐,你还是去吧,不要过来了!”
阿月只的走了。
但只要端完菜,她又会立即地回到我身边,帮我刷成堆的盘子。
“哎哟……”我叫了一声,觉得一个盘子的缺口将我的手划破了。
“怎么啦?”阿月一把拉住我的手,看到流了不少的血,赶紧冲出去替我拿创口贴去了。
“快快。贴上!”她冲下来,将创口贴给我贴上,满面都是汗珠。
不经意地,她用自己的屁股靠近我,挨擦了我几下,很媚地笑道:“好点了吗?”
我感觉异常的别扭,但想到别人是好心。也就象征性的一笑。
咳嗽。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咳嗽的声音。赶紧让开了阿月。
阿月就鄙夷的回过头来:“怎么,又上菜了?”
她显然知道主管就在背后监视她。
主管看看我,再看看阿月,冷笑了:“我说小子,这是我码子。你以后最好离她远点。”
我苦笑。点头:“好,没关系。”
她显然想不到我会回答得这样爽快。愕然了。
阿月就发怒道:“呸!你胡说什么,谁是你码子,你也拿镜子照照你那副德行?”
“阿月,你忘了,忘了我们之间的誓言了吗?”这主管忽然有些可怜兮兮。
我赶紧去搬桌子,算了,还是少看到这主管的好。
可令我不安的是,不长的时间,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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