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确定了！”
牛富的话一说完便看向聂小晚，可是聂小晚没有任何回应，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听到。
“聂记者？”
牛富侧头问牛杰，“你不会给下药了吧！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没有，我怎么会给她下药？我也没时间下啊！”
牛杰看着聂小晚呆呆的样子，也是一脸懵逼。
“她不会是被吓傻了吧！”
牛富有些无语地说。
听到牛富的话，聂小晚索性装傻到底。
“不至于吧，她可是记者。什么场面没见过，她还会被这点东西吓到？”
牛杰才不相信，聂小晚会这么容易被吓到。
他黄豆大小的眼睛一直盯着聂小晚的脸，想要从她的脸上发现一些不一样的信息。
聂小晚感受到他打量的目光强装镇定，木着一张脸。
“看样子她可能真是受了惊吓……”
牛富看到原本表情生动的女人，变得目光呆滞，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这么漂亮的女人，如果真的傻了就可惜了。
“爸，她不会真的就这样变傻了吧！”
牛富白了他一眼，“她可能只是在祠堂受了惊吓，应该会恢复的。”
“哦，那就好。你总不希望自己有一个傻子儿媳吧！”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女人！”
“我是真的很喜欢她，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喜欢，很快你就不会喜欢了。”
“爸，你昨天晚上才说了要帮我的。”
“那一样吗？昨天可没有出这事！”
牛富也觉得一阵头疼！
“这事本来也不关他们……”
“啪！”
牛杰话还没说，便被牛富打了一巴掌。
牛杰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牛富，“爸，你居然打我！我……”
“你什么你，什么应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不知道吗？如果不知道就少说话，免得祸从口出！”
牛杰的脸火辣辣的疼，心里窝着火，却不敢忤逆父亲。
“知道了，但是你答应我要保住她。要是她没了，你可以这辈子都别想抱孙子了！”
牛杰的话差点把牛富气得翻白眼。
“你给我闭嘴，我会看着办的！”
牛富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后，觉得这件事情让一个人来承担就行了。
是可以考虑把这个女人留下来。
可是牛杰表现得太明显，要是让别人知道他是因为自己的儿子才想保下这个女人的。
村里的人会怎么看他？
那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周玉文看着他们两父子当着他的面讨论如何处理小晚，心都揪了起来。
更让他气愤的是，他们根本没有想过要放过自己。
他们村里死了人，如果让他去顶罪，那肯定是让他用命偿。
周玉文低垂的眼眸里全是不甘，不行，他必须想办法逃走。
他现在怀疑小晚刚才不说逃走，都是因为知道这个牛杰会保她。
所以她是不是只想保住她自己，从来没想过帮他？
周玉文不得不用恶毒的心思去揣测聂小晚。
聂小晚静静地听着他们父子的对话，眼里的温度越来越寒冷。
这偏远地方的人真是胆大包天。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聂小晚决定不再装傻，一脸严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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