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要走,忽然听到阵熟悉的说话声——
“拜这有么用,你们真够无聊的,相信这些。”是秦冬的声音。
“好玩儿啊,咱们学校好多人都来过,有人坐车好远的方找寺庙拜呢,搞得可神。”这好像是邹伟的声音。
“考要是拜拜神就行,我天天拜,给我拜个清华。”另个人说,群人都跟着笑。
“就是说……”秦冬接话。
林迁西想回避都来不及,他们就从马路对面来的,说话的时候就迎面瞧见。
秦冬穿着个白色连帽外套,拉链拉得严严实实的,衬得脸比平常秀气斯文,眼睛转落到他身,相隔不到米,就这么站住。
林迁西看看他们,五六个人,是他那篮球队里的,双手插着口袋,故意很轻松跟邹伟打招呼:“巧啊,来烧香啊?”
邹伟可能是想起回半儿都没挨到他身的儿,没么面子,耷拉着张脸,但也没理由找他茬,爱答不理从他旁边过。
其他个人尾巴似跟他后面过。
林迁西心想可算乖巧,早儿这样不就好,非得被治回才舒坦。他有意眼都没多看秦冬,嘴里哼起歌,挠挠头发,跟他们擦身而过。
“林迁西。”秦冬忽然喊。
林迁西转过头,邹伟那群人都先进那老墙里头,就他站着:“怎么啊?”
秦冬看那墙:“咱俩以前不是在这儿插过香头吗,你拔。”
“啊?”林迁西时有儿懵,没搞明白他说么。
“你年日,咱俩在这儿插香头的,你他妈失忆啊?”秦冬没好气:“你不是马又要过日吗?拔,拔就干净。”
他说日,林迁西有儿想起来,是有这么回儿。以前他太混,跟群三教九流的学太多的中二江湖戏码,么拜把子、插香头,差不多就等于是结拜的意思,做派就跟个土匪似的,觉得自己贼他妈帅。
年日,感觉也过好久,好像那天喝多,林迁西可能跟人打架,不知道从哪儿找把烧的香,跟秦冬说:“走,插香头。”
也没别的方适合搞这种迷信活动,最后他们就来这方。秦冬找个小花盆埋土,给他当香炉,林迁西拿打火机香,插两根进。
林迁西就这么儿印象,其他都记不太清楚,冷不丁被他提起来,真有儿摸不着头脑:“这谁找得到,你都来,自己拔不行吗?”
秦冬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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