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紧不慢的声音带着一些上挑的尾音,似是意外:“你今天是转性了还是吃错药了?”
“没有。”冼卿答,“我也没生病不用吃药,但我去学习了要怎么才能让你高兴一点儿。”
“做得好!”兆焦赞叹,但心底却莫名的觉得有些怪怪的,说不清什么感觉,但心情好像就没刚才那么热情高涨了,像是纯净水里多出的细沙,存在感不算强,但就是不舒服。
冼卿问:“所以你的意思呢?”
“……好啊。”那人答应了。
车门关上的声音响起。
“给我系安全带。”
“给他系!”还没等冼卿说话,兆焦赶紧接口。
兆焦摒着呼吸,仔细听着那边的声响。
“咔哒。”
是安全带卡扣的声音,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出冼卿的模样,他倾身伸长胳膊,下颚紧绷出分明而性感的线条,喉结会因为下颚的收紧,而格外突出,若是再吞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兆焦突然觉得有点儿热。
兆焦无意识的吞咽了口口水,然后突然想到这些画面会被另一个人以更近的距离更真实的角度看在眼里——
身上好凉,好像被泼了一盆水。
“不需要你,”兆焦正捂着拔凉的小心脏黯然神伤,听到了对面的声音,“不过测试一下,看来是有些进步了,竟然没让我自己系。”
“对了,你要带我去哪儿?”
“音乐会。”
“什么音乐会?你别告诉我又是十面埋伏!”
看来这位前男友对十面埋伏果然已经形成了条件性反射的抵触。
“不是,”冼卿道,“是
吕慎的独奏会。”吕慎是当代最杰出的青年古筝演奏艺术家之一,也是冼卿的前男友乔沐的偶像,是他最喜欢的古筝演奏艺术家之一,举办的表演会一般都是一票难求。
听冼卿说,乔沐曾经说过他很遗憾当时忙于工作忘记抢票,导致错失良机,兆焦便让冼卿以此为突破口尽量搞到这场音乐会的门票,不过搞不到当然也有别的安排。
没想到冼卿竟然真的搞到了,也不知道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兆焦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懂得为什么乔沐心甘情愿留在冼卿这样的万年大直男身边了,他是直,但他一旦对某件事上心,他就会竭尽所能做到最好。
喜欢上一个人的话,必定也会竭尽所能地对这个人好。
这应该就是冼卿的魅力所在了。
“你有门票?”乔沐语调上扬,语气里充满着不可思议,“你专门为我买的门票?”
“可以这么说。”安静了一会儿,“到了,走吧。”
表演会是九点半开始,能听到开始之前大厅里嘈杂的人声,以及调试设备的声音。
接着,所有的声音都归于宁静。
古筝清凌凌的声音通过耳麦传来,即便是经过线缆的磨损,依旧很好听。
但也只能听出来好听了,兆焦觉得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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