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莫在里面露了怯。”芍药说道。
听到这话，成欢抿了下，不语。
她知道芍药是为她好，可是有时候，明明是他人故意找她事。
见她不说话，芍药摇头，正预备再说些什么时，门被人从外面一下子推开。
门外进来两个胳膊的汉子，他们穿着楼里的短袖衫，里叫喝着，“走了！”
两个汉子发现有两位姑娘在，顿时有些不耐，“你们这些姑娘就是嚼根，在等着了，客马上就到了，还在磨蹭什么。”
芍药只能连忙起身走，她不是月儿阁的姑娘，此时在这也不应该。
但芍药快出门时，两个汉子堵在门，伸手拦住她，“这儿可不是你的位置，过来做什么？”说着，一手放在芍药的腰椎尾。
芍药连忙赔笑，悄悄将拿出一点碎银放在一人的手中，说道，“过来看看自家妹妹，两位爷，卖芍药一个面子。”
两人是楼里的老伙计，对芍药并不陌生，芍药在月儿阁住东厢房时，也给过他们不少好处，因此也能一眼就认出她来。
见芍药知事，两人瞧一眼手里的银子，随后便放走了她。
门的事情，成欢全部目睹，但这事她见过不少，但在这里实属平常。
她刚来时还为芍药不平，但芍药反而只点着她的额头，笑她，“傻妹妹，这算什么？这种事情多着呢，你再愤懑也愤懑不过来。”
看，她们的命运就是如此，成欢盯着门的两个男人，眼神没有先前那般温顺。
“看什么看，说了
，你等下长点心，多和那些姑娘学学！”其中一个汉子见成欢盯着他们看，朝她大声叫道。
那两人突然朝她回看，成欢手指轻颤，连忙低下头，遮住神色，抬脚离开。
……
月儿阁在偏阁处，离开春风楼主楼，从下走三层，然后路过后厅，才到月儿阁。
成欢和另外四五个姑娘一起，一群穿着花花绿绿舞衣的姑娘跟在身后下楼。
成欢走在后面，帮做事的玉采在她旁边，见她画着清淡妆容，忍不住小声嘁了一句，“画成那样，是丢我们春风楼的脸？”
成欢不说话，也不想接她话，在这里，更多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到了月儿阁外，玉采忽的小声说道，“说了，今儿客人都不一般，你若还是和平常一样惹那些爷生气，你就滚去踏马阁。”说完，像看好戏似地看成欢反应，好像已经猜到她今日一定会惹事。
芍药已经在待最低等的客，踏马楼的姑娘，甚至都是被人厌弃的那群，在那里，没有姑娘能活过一年。
可她，一直的目标都是好好活下去。
正走着，在前面停下，吩咐姑娘们去旁边的小亭里等着，自己先进了月儿阁。
玉采在她面前停下，眯眼看着她，开道，“说了，你的妆容不行，和我去那改改？”说完，下颚指了指一旁木梯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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