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快马送去北疆。”
傅挽挽听到他这话,顿时大喜过望,“多谢公爷。”
“你我夫妻之间,无需客气。往后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吩咐驭香。”
夫妻?
傅挽挽咬唇,他提了夫妻二字,是不是在提醒她,等下就要行夫妻之实了?
她正想入非非,孟星飏又道:“一直听闻侯爷小楷了得,不知道夫人能否将家书给我一阅?”
“好啊。”
傅挽挽没有多想,便将家书从怀里拿出来。
然而,刚把信函递出去,傅挽挽就意识到了这信的不妥之处。
不行,不能给夫君看!
她一激灵,下意识地就望向夫君,夫君也正在看她,隔着面具透过来的目光,总觉得有点犯怵。
“公爷,我、我突然有些腹痛难忍,不知道是不是余毒未清,我想先回屋。”说着,她伸手想去把家书拿回来。
孟星飏自然不会叫她得逞,他飞快把家书往榻边一放,伸手扣住了傅挽挽的手腕,温言道:“夫人不舒服?我略通医理,可以为夫人瞧瞧。”
傅挽挽的“不用”尚未出口,对方已然为她号脉。
“夫人脉象急促,可是有些心悸?”
家书被他放得老远,若是不从他身上爬过去,根本拿不到。
她幽怨地看向他:“没有心悸、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只是累了,想早点回屋休息。夫君,你把家书还给我吧,这张爹爹写的不好,明日我重新找一张爹爹的墨宝给你鉴赏。”
对方微微颔首,然而下一瞬便将放在身旁的家书拿了起来。
“挽挽吾儿,见字如晤……”
他不疾不徐地念起信来,的确,信里写的都是对女儿的牵挂和叮嘱,傅挽挽却越听越紧张。
信不长,他很快读到了最后一句。
“云峥问挽挽安。”
这一句他读得很慢,尤其最后一个字,刻意拉长了尾音,显得意味深长。
虽然他戴着面具,但是傅挽挽能感觉到他此刻的眼神有多阴沉。
“我没说错吧,信里写的都是些家常。”傅挽挽一把把信夺了回来,攥在手心里捏成一团,“公爷,我要回屋歇息了。”
说着,她还打了个哈欠。
面具后的孟星飏显然是听笑了:“家常?傅家有叫云峥的人吗?”
“是……是远房亲戚。”傅挽挽缩着脖子小声道。
她不是撒谎,京城里这些高门大户打断骨头连着筋,往上攀几辈都相互结过亲,硬要说霍云峥是亲戚,一定能攀扯得上。
“他姓云?”
傅挽挽见他刨根问底,不敢说话,只摇了摇头。
“那他姓什么?”
“霍。”
“霍?霍云峥?”孟星飏眯着眼眸思忖片刻,望向傅挽挽,“敬国公府的小子?”
傅挽挽低着头,闷闷“嗯”了一声。
“你跟他是亲戚?”
“那、那、那我二婶娘家外甥女夫家是姓霍的,跟敬国公府是连过宗,当然是亲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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