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越深入想,许溪风才发现有很多事情得不到解释。
他心里渐渐又生出了点希望。
会不会是他想得太多了?江秋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过往十几年都没出过雁京城的闺阁女子,如何能在千里之外谋算这么多的事情?
这太荒谬了!
就算江秋雨在孙灵犀和三弟的事情上,显露出了心机叵测和极为危险的一面,他也不该将这个人魔化到如此地步。
可就在许溪风心中已经开始为江秋雨开脱时,一条消息重重击垮了他。
也斩断了他对江秋雨最后一点信任——
“殿下,三皇子……三皇子他……”离束跪在许溪风面前,脑袋低低垂了下去,悲伤之情溢于言表。
仅这么一句,就让许溪风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栽回到椅子上去。
“……三弟他怎么了?”
“三皇子他被送去雷州后,一直郁结于心,除了经常吐血,还感染了风寒。底下人劝他好好保重身体,他听不进去,将他们都轰了出去。一个人在房间里常常喝得烂醉如泥,又不愿配合大夫医治。等到三皇子察觉情况不对,让人喊大夫时,已经、已经来不及了……”
离束说到最后,眼泪已经落下。
那可是太子殿下最在意的兄弟啊!
即便三皇子这段时间对太子殿下生出了一些误会,可手足情深,这是不会改变的。
扈南歌刚走出寝殿,一把剑便刺中了她的胸口。
她淡淡地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剑,然后抬起头,注视着对面森寒着眼的许溪风,嘴角露出个了然的笑容。
“许溪云死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只有许溪云死了,才让这个善于隐忍的男人做出这么不顾后果的事情。
大殿内的人都被许溪风打发下去了,如今在这里的只有他们两人。
可太子妃死于太子之手,不会是个永不透风的秘密。
就算许溪风能隐瞒一时,总归是纸包不住火。
而像他这样的人,竟然连这些都不顾了,还真是个好大哥啊。
许溪风豁然瞪大眼,手上用力,让这一剑刺得更深。
“这一切果然都是你搞的鬼!”
“是啊,我的确想让许溪云死,但不必我出手,他自己就把小命给折腾没了。”
胸口插着把剑、鲜血不断往外渗出的扈南歌,却半点不在意那个致命的伤口。坦坦然站在那里,以一种极为轻松的口吻,仿佛在和许溪风说着今天早膳她都吃了些什么之类的话。
“你就这么恨他们?非要他们死?”许溪风怒而质问。
“没错。”扈南歌微笑颔首,“太子殿下一定好奇这整件事情吧?看你憋了这么久,还能忍着不来质问我也是不容易。反正殿下这一剑下去,我也活不了了,不妨就在最后为你解个惑好了。”
“我三弟一再宣称在江府那次是被你陷害,可是如此?”许溪风首先便问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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