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
身体狠狠踉跄了一下，他扶着巷子墙壁才站稳。
等他眼前再次能看清东西时，便看到他口中可悲的猎物，正笑盈盈地注视着他。
他的身上，哪里还有半点受伤的痕迹？
“！！！”
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他刚才明明就把他伤得很重啊，那些伤呢？血呢？
“作为一个杀手，你的身手还算是不错的。只不过在我面前，完全不够看。”
“你、你做了什么？！”聂帛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怯意和轻松，紧张地往后退着。直到后背贴上了一堵墙，他已退无可退。
“瞧你问的，应该是我问你做了什么吧？不是要杀我吗？我还没怎么样你呢，你怎么自己就要死要活了？”
不对！不对！
他刚刚分明有做什么！
这骗不了他！只是聂帛出了这么多次任务，还没有遭遇过这样的怪事。
难道是催眠？
还是他用了什么特殊的迷药？
“现在还有心情去想这些吗？”扈南歌从失去了战力、身体软弱无骨的聂帛手里很轻松便拿过了那把小匕首。
用锋利的刀尖，从聂帛脸上一直往下，轻轻划过他身体每一寸肌肤。
她用的力道很微妙，刀尖过处，衣服尽被割破，还在他紧致的肌肉上留下丝丝血痕。
“啧啧啧！这身材，很有料嘛~”
不一会儿工夫，聂帛上衣还有裤子全被匕首给割开了，只剩下一条蓝色裤衩。
聂帛全身都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疼痛难忍，还是被面前人给气的。
“你个——变态！”聂帛从牙缝里咬出了几个字。
“对，对对对，我是变态，难道你就不变态了吗？杀手先生。”扈南歌凑近他，还暧昧地在他耳廓用嘴唇蹭了蹭，“作为一名杀手，行动前要充分了解自己的目标。那你应该知道我的癖好，长着一张这么勾人的脸，还敢送上门来啊？”
“你想……做什么？”
“嗯，我想想……”扈南歌还真摸着下巴，认真思索了起来。过了会儿，轻轻啊了一声。“这样吧，你若是在这里取悦我、满足了我，我便放了你这次。下次，你还是可以来刺杀我哟。”
“滚！——”聂帛将扈南歌重重一推，就这一推，已经用掉了他仅剩的力气。身体跟滩烂泥似的跌坐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
扈南歌又叹起来了，“哎哎哎，好一个柔弱的美男子，倒让我不忍心对你下手了。我这人，又不爱杀人，不喜欢血腥，尤其不忍心动你这样好看的小哥儿。”
她捏着他的下巴，摇头顿足，感叹连连。
聂帛差点都信了，但下一刻，扈南歌便用那把匕首扎入了他的胸口。离心脏部位只有一寸，而且下手稍微重点，就能直接要了他的命。
聂帛疼得一抽，仿佛魂灵被硬生生给强剥出了体外。
“啊呀你看我，前一刻还说不喜欢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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