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这事儿你可得给我们主持公道，你看程响都被打成啥样了。”
陈最没吱声，倒是王东河说了句：“活该。”
李主任沉声：“都闭嘴，轮到你们说了吗，我们要以客观的事实说话，没看我找来了这么多证人？”
一听这话，孙振坐了回去，他懂学校处理这种事的流程，自己这方是弱势方，程响也不是先动手的人，现在也伤的最重，这事儿怎么着，高低也得给陈最这几个人整个大过处分，还得赔医药费。
他的论断也没错，李主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学生放假，天天都有类似这样的事处理，如果处理学生打架这事儿有流水线，他绝对是里面的一流熟练工，派出所民警，在这方面可能都没他利落。
而一般情况下，李主任就是看事儿，看伤，双方各大二十大板就算妥活。
而事怎么看，打起来的原因其实都不重要，什么你骂我，我骂你，都打不紧，关键是谁先动的手。
弄清楚谁先动的手之后，就要看谁伤的重。
如果单从这两点来看，404肯定吃亏。
的确是王东河先动的手，那边程响的脑瓜子都快被缠成木乃伊了，一看伤的也最重。
陈最没理弹幕里的骚主意，已经做好了给人送医院赔钱的准备。
反正学校说啥就是啥被。
该记过记过。
该就医就医。
不开除就成，这事儿在这个年代太常见，也不至于开除。
反正他们打赢了，这事就不丢人。
但，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当李主任看向食堂的一众工作人员问起：“我已经调查过了事情发生的地点，那块没监控，你们都是附近档口的人，当时也都能看见情况了，我不听学生说些乱七八糟的，你们当着学生的面，告诉我谁先动的手就成。”
来自食堂的工作人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推选出了手抖的阿姨。
阿姨站出来后，作为证人轻声陈述：“主任，我们当时也有学生来打饭什么的，也都没太看全，但反正我看到的时候...”
说着一指躺在床上的程响：“是他先动的手。”
王东河：“啊？”
赵小凯：“嗯？”
陈最瞪大了眼珠子...正疑惑呢。
阿姨抬着的手指还没放下，又道：“之前，我听着也是他先骂的人，反正气焰可盛了，好像天老大他老二似的。”
那边程响虽然看不见，但能听得见，但他不知道这个‘他’说的是自己，以为食堂的工作人员正指着王东河呢。
可很快他听到了孙振的声音。
“不是阿姨，你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说着孙振，指着王东河：“明明是他给了程响一拳，是他先动的手。”
阿姨摇头，食堂的里其他工作人员也跟着摇头。
她摊了摊手：“那我们中间也有工作的，具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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