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问。
这是他这么多天来，第一次主动开口跟自己说话，乔念植有种说不出来的惊喜，她双手握着杯子：“我渴了，出来倒杯水。”
慕懿煊没说什么，过了几秒，乔念植转身想要离开了，他突然又问：“你没吃晚饭？”
乔念植提起的脚步缓缓落了下来，确实没有吃，但她现在闻到汤的香味又有点饿了，正要开口，肚子却急切的抢先叫了起来。
她顿时一阵尴尬，脸跟着红了。
“热好了一起吃吧。”慕懿煊说，说完便转过身去，没再看她。
乔念植愣了下，迟缓的点了点头：“好。”
凌晨快一点钟，两人坐在餐桌前吃正餐，气氛很安静，只能听见彼此喝汤的轻微响声。
乔念植好些天没有跟慕懿煊这样一起吃饭了，心情忽然变得跟往常不太一样，以至于她一口气吃了两碗饭一碗汤。
慕懿煊今晚这顿吃的比平常慢，以前俩人在一块吃饭，都是她还没吃饱，他就已经搁下筷子了。今晚，俩人一前一后放下碗。
乔念植见慕懿煊端菜盘子，忙按住他的手：“我来就好了。”
慕懿煊动作一顿，视线落在她按住自己的手上。
乔念植怔了下，连忙缩开手，再去拿他面前的盘子：“你早点休息吧。”
慕懿煊看着她，似乎有话想说，几秒后他重新垂着眼帘，“嗯”了声转身走了。
他回房后，乔念植觉得只有她一个人在的公寓变得有些空荡，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感觉。
第二天，慕懿煊上午要去片场，乔念植很早就起来做早餐了。
早餐还没做好，已经起来了的慕懿煊坐在沙发上看拳击赛。
早餐坐好后，乔念植刚准备叫他，门铃忽然响了。
她把筷子摆放好，然后朝慕懿煊喊：“早餐做好了。”然后快步去开门。
这一大清早的，齐昭吗？
等打开门，却看到一个女生站在门外。
穿着裙子，白色帆布鞋，猫耳朵的中筒袜，头皮上扎着两根鱼骨辫，年龄看上去跟她相仿。
乔念植迟疑的看着她：“请问找谁？”
女生看上去有点紧张，在她问话后，鞠了个躬开始自我介绍：“你好，我叫齐柠，是堂哥齐昭介绍我过来找慕懿煊了，我……我是他新的生活助理。”
乔念植愣住了，安静了有五秒之久，心情沉重的看着她：“昭哥让你过来的吗？那你进来吧。”
慕懿煊已经在吃着早餐了，见乔念植突然领了个外人进来，他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甚至准确的喊出女生的名字：“齐柠？”
女生很紧张，连连点头：“慕哥好，我……我是齐柠。”
乔念植走过来，见慕懿煊似乎早就知道齐昭会把他堂妹介绍过来，不可否认她心里有种不舒服的滋味，但也明白迟早会有人接替她的位置。
对于自己现在复杂的心情，她不由地露出苦笑。
慕懿煊看向乔念植，吩咐道：“齐柠什么都不懂，这两天你教教她该做什么，等交接完工作你就可以收拾行李离开了。”
“好。”乔念植应道，眼睛里莫名有些发酸，她敛了敛眼睑，收起低落的情绪，然后又笑着扭头朝齐柠问：“你吃早餐了吗？要不要一起吃下来吃点？”
齐柠摇摇头，有点婴儿肥的脸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红晕：“我吃过了。”
早餐后，小助理已经把车开到了地下车库。
慕懿煊上车后，视线越过小助理，落在齐柠身上：“坐我旁边来。”
已经快走到车门旁的乔念植愣了愣，望向车里的人，慕懿煊并没有看她。
过了几秒，心落回原处，但却始终像是缺失了一部分。
奇怪啊，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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