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而是一面能让人吓到魂飞魄散的铜牌。
这是白鹭官的白鹭令,上面用汉字阳刻着“不避强御,百僚肃然”几个字。白鹭令阴刻乃是普通的候官曹,阳刻乃是候官使,朱刻则是侯官令。来者正是候官使,再联想到大将军前段日子敲打他们的话,顿时人人都变了脸色。
“大人,您”
他们惊骇莫名地准备为自己辩解,素和君摆了摆手,把铜牌收了回去。
“我先前看你们在自寻死路,就想救你们一把,让拓跋大将军告诫你们一番。可这才多久,你们又故态复萌。军中等着做功曹参事的人有大把,也不是人人都似你们这般贪心的,希望各位能懂我这一番好意,不要太让我难做才是”
他把文书拍在案几上,扭头就走了。
只要那群人不是傻子,就知道该怎么做。
素和君离开了军功帐,军功帐里一干功曹各个都是满脸愁容。一个年轻的官员跺了跺脚,丢下一句“我要去和我阿兄商量商量”,掀开帐子就跑了。还有几个老成点的,虽没他那么慌张,大抵也就跟偷情被人当场抓住那么焦躁。
“你莫慌,都说法不责众,我们一直以来就是这么做的,虽然是对花木兰是有些刁难”
他有些说不下去了,猛地一锤案几
“这厮,居然隐藏成这等身份还维护花木兰至此”
“话说回来,你们不觉得这个花木兰身份很可疑吗不但右军护着她,夏鸿将军这种老好人也不惜为他拔剑。鹰扬将军是何等身份,皇室宗亲,有王帐护军之人,居然也会为他出面,将他收归帐下以作庇护”
这些鲜卑功曹脸色苍白的看着说话的那人。只见他一点玩笑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连鼻尖都在冒汗。
“现在,连陛下身边的白鹭使都在做他的随从,你们想想”
一群人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而且每个人心目中对花木兰的身份猜测都有不同。有个功曹忍不住开始翻起花木兰的军籍,看他家在怀朔,父亲曾是百夫长,家中行二,替父从军云云,满脸纳闷地说:“这哪里有问题就是个普通军户啊”
“你真蠢,素和君还是白鹭使呢,谁能想到他做了个随从他难道也用真身份入营不成各地军府又不听军中使唤,真伪造个身份持了哪个军户的帖子来,你能认出来”一个功曹寒着脸:“不行,这已经不是小事了,我也要出去一下”
“我也”
“我”
一时间,有身份有背景的功曹跑了个干净,各自去找自己背后的“高人”。只有那些没权没势依附着帐内功曹参事的主簿们,面面相觑后不知该如何是好。
有个主簿拿起案几上被人遗忘的文书,左右相望。
“这个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录呗。人家是中获,参军帐里那么多汉人看着,刁难归刁难,事情难道就不办了”一个主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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