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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牧达旺陪着一口一口的喝酒,作为女主人,药铺的老板娘跪坐在旁边,温顺贤惠地给两人满着酒,却不曾责备过丹卓玛。
只是看着他伤楚的样子,很是心疼。几次欲张口劝其少饮,话到了嘴边又生生的咽了下去。
她有些怕了,怕这个男人突然间也会消失,所以倍感珍惜,哪怕此刻他要喝毒药,她也会去整给他喝吧?就此一生醉卧在此。
终于,丹卓玛倒在了几桌上,女人轻叹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青稞酒壶,阿牧达旺也起身告别。
“嫂嫂莫要责怪,人生难得一知己,故人远去,谁人不伤心!”阿牧达旺安慰着。女人叹息着道:“我不是责怪他,而是对一个在自己身边生活了十年的丈夫,竟然一点都不了解他而感到内疚,我不了解他以前做过什么,是哪里人,又为什么来这里,可事实上,这样一个人,却是自己的丈夫,每天里在一起的男人。以前对他那样的苛刻,他都没有走,恍然醒悟要对他好了,才觉,我是这样的在乎他,在意他,一旦哪日里,他不在身边,我真的会不习惯吧!”
“是了,一定是不习惯!”
出的药铺,耳畔一直回响着药铺女人的声音,两个人呆在一起习惯了,是问谁又能离开的了谁呢?自己要离去,雪衣呢?那个对自己无尽照顾的‘嫂嫂’呢?
她是否习惯?也是一般的不习惯吧?
想着这些日子来,由怀疑她毒死自己哥哥次仁达旺到最后真相大白,雪衣也告诉了自己,阿哥临终前要她照顾自己的话,虽然隐隐觉得她隐瞒了什么,凭着感觉他是相信的,相信阿哥的死并不是她所为。
事后,他偷偷找了个游方的和尚,验了次仁达旺的尸体,确实不是死于毒药。那个时候,雪衣还未成向自己坦述,在她坦白后,没有理由不相信了。
“嗯,就这样决定了,带着雪衣一起去中原,去杭州,从此循入西湖也是不错。”
迷迷糊糊一路想着,却突然现自己走错了方向,竟是那个山谷的入口,抬起头来,猛然想起那个绿衣少女,她无邪清澈的嗓音依稀又响起,
“有什么好笑的啊?你这牧羊的少年!”
“我,我笑你像唐卡上画的仙女!”
“经有什么好念的?”少女一脸灿烂地瞟着前方的树林说,“要不跟我一块到林子里玩吧……”
“阿牧达旺,我会想你的!”
“要是你想当一辈子和尚,我就一辈子都在这山里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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