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素锦挑眉，眼神微冷道：“问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了吗？”
千禾摇了摇头：“余芸不愿意说。她说，要见到小姐才会说。对了，还有件好事，余芸的暗卫全被成王以威胁成王府为由给抓了，现在余芸是失去了所有的帮手。”
“说不定，成王能从这些暗卫那，审问出有用的消息。”
欧阳素锦来了点兴趣，对顾曜华和小包子说道：“我先去会会余芸，很快会回来的。”
顾曜华还是叮嘱了她一番，送她出了院落，才回来照顾团团。
欧阳素锦易容好，悄然无息的来到了自己的另一个宅院。
之前的宅院被顾智鸣所毁。
一踏入客厅，余芸便急急的迎了上来。
“医神！”她仪态端庄的福了一礼，语气难掩焦急：“我这有一个极好的东西，与医神做交易。”
自从毁容后，她便不敢再看镜子，更讨厌他人看她的眼神。
在她看来，每个人都是在嘲讽她，都是在等着看她落魄。
她不会落魄的，她会成为一国之后，成为人人仰望的存在的。
欧阳素锦走到首位坐下，双腿交叠笑望着余芸，眸底一片寒芒：“哦？什么极好的东西？”
“你是知道我的规矩的，若你这次再拿不出我感兴趣的东西来。便是你日后拿出了我感兴趣的东西，我也是不会为你治病的。”
她对余芸所说的这个极好的东西很感兴趣，以余芸的性子，她不会说出团团生母的事，那她又能给出什么好东西？
“虎符！”余芸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有些惶恐的往四周看着：“我知道虎符在哪儿。只要医神肯帮我治脸和手，我便告诉你，虎符在哪儿。”
欧阳素锦的眸色一暗，不动声色的说道：“我一介大夫，拿虎符来做什么。这个东西，对我没有任何用处。”
这可有意思了，余芸是从哪儿得知虎符藏在哪儿的，连她和顾曜华都不知皇帝将虎符藏在了哪儿。
当年皇帝设法从顾曜华那拿到虎符后，便一个人将虎符藏了起来。这些年，任凭皇后等人如何寻找，也没人找到，皇帝也不曾向任何人透露半分关于虎符的事。
余芸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用力的拽着手里的绣帕：“我知陛下想拉拢医神。医神可知，若是你不被陛下拉拢，等待你的将会是死路一条吗？”
当初她便是如此，陛下给了她两条路，一是当陛下的棋子，二是死。
她选择了第一个。
“若医神有了虎符，陛下便不敢再对你做什么了。必要时，你还能威胁陛下，不是吗？”
欧阳素锦似是感兴趣般：“继续。”
余芸咽了咽口水：“医神，若你答应帮我治脸和手，我还能提供更多的消息给你。”
“比如？”
“比如陛下的一些事，相信医神会很感兴趣的。”
“说说。若你这次让我来了兴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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