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与欣嘘寒问暖,顺手又抻了抻被角了,现在正摆出知心大哥哥的态度推心置腹地论证了关于罗与欣不能跟纪琮在一起的十万个理由,直把罗与欣说得心服口服,要不是被被子裹得像只蚕蛹非得爬起来给罗臻跪下叩几个头不可。
说的太对了,简直把她这个土生土长的现代人都进行了一次全方位的洗涤,她现在感觉似乎灵魂都比从前更晶莹剔透了呢。
不愧是进了太学,跟着一众皇子皇孙一同传授学业的知识分子,这精英教育下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听听,这思想觉悟简直跟她有一拼。
什么男子就是一文不值的粪土,金钱还是粪土,反正他们家家大业大,还就不欠这两抔粪土。但凡她露出一丝一毫的苗头出来,她哥就敢拍着胸脯保证立马就有前赴后继的男子登门求娶,各个还是龙章凤姿之美。
这点她赞同。
再比如说像他们这般一手抓权,二手抓利的人家更情愿招个憨厚老实的男子入赘啦,从此可就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这点她就不能接受了,咋的,这是要给她找个上门女婿的节奏啊。她宁可单身也不愿意跟一只立不起来的软脚虾凑合着过日子。一个只会吃软饭的男的能有什么出息,指不定是个好吃懒做的残次品,塞给她?!她又不是福利院。
她哥就是霸气,瞧这一番话把她唬得一愣一愣的。罗与欣有些不忍直视罗臻那饱含期待的目光,索性一拉被子蒙上头,只有闷闷的一声“嗯”传出来。
罗臻失笑,这是害羞了?还是仍旧放不下那小子?隔着被子摸摸罗与欣的小脑袋,罗臻留下一句:“大哥走了啊,要回去温书了。”说完就悄声离开了。
不着急,小七还小,来日方长,不必急于这一时。
前脚刚迈出碧荷小筑的院门,罗臻突然想起什么事忘了交代了,驻足想了想才又进去嘱咐罗与欣:“太医开的药需得按时抹,教大哥逮到你偷懒可有一阵吃不上城西的那家冰糖葫芦了。”
小罗与欣最是贪嘴,李丹敏又把控得严,不许身边人给她吃那些不干不净的街头小吃,小罗与欣也只得央求几位哥哥下了学买一两串揣怀里给她带回来解解馋。
这下罗臻拿冰糖葫芦做要挟,想必她不敢偷工减料不肯按时上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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