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之只觉夫人香馥馥软绵绵地靠了过来。
那纱衣下的温香软玉,酥滑温腻,竟是似乎未着寸缕,男人心神一荡,底下阳物顿在他的亵裤内勃翘朝大,当即便要挑起
了个高高的帐篷,他不由惊得醒了半拉酒意:“唔,娘子你?你这,这是?”
晚榆被他一身的热气给熨帖地浑身酸软,又不敢言语,只敢大着胆子探出纤手,手忙脚乱地与他解下那裤。
她那随手一摸,只觉公爹胯下那怒筋扎布的巨棒大刺刺地高竖而起,滚烫烧手,粗长有加,还正卜卜乱跳着。
当真是大的出奇,明明是还未完全胀起,竟还似巨蟒一般生龙活虎的亲着她的掌心,纤指一点,那物儿金枪不倒不动分
毫,端端只是柱身又胀大浑圆了好几圈,她大略摸着估测,竟似都有七八寸长。
冲喜儿媳晚榆儿10娘子这小穴怎紧窒如此,还水汪汪的难缠,似更胜昔日洞房花烛时呢!
晚榆不禁在心中惊呼,她竟不知世间,尚有此等巨硕阳物?
犹记得当年与表兄亲近,观那物儿也不过四五寸长,可那时稍一入将进去,她便觉粗涨的紧,芳径欲裂呢,如今见了公
爹,方知世上别有洞天,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
虽听过一些上了年纪的婆子们四下嚼舌,她们言说男子物什儿大的粗的,入将起来更觉美妙快活的似要翻天了,可若是公
爹的这大物儿戳进她的娇娇腿心,怕不是当场就能顶她个花户乱裂肠穿肚烂咧!
这时逸之也不意料到自家娘子竟如此作为,他那雄壮健躯一僵,身下的那大物儿也迫不及待,摇摇晃晃粗粗壮壮地冲将上
来,愈加翘挺抬头,便是连他一贯沉静无波的低音也跟着沙哑了好几分。
他连用大掌包住那在他孽根上作弄的玉手,强行压抑着那鼻间呼出的粗气道:“唔,别摸!娘子你何曾如此主动过?为夫
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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