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倒,不能让有的人一直上夜班,还要考虑放假休息,这样一来,基本上就需要四班,十二个人。”
林晓光想着,拿起一支笔,找一张纸,唰唰唰写下来。
“暂定有四组人,分别为1、2、3、4,分别上A夜班、B早班、C晚班,周一就是1A、2B、3C,周二4A、1B、2C,周三3A、4B、1C,周四2A、3B、4C,周五1A、2B、3C,周六4A、1B、2C,周日3A、4B、1C。”
“这样下来,只有1组上六天班,其他2、3、4组都上五天班,一个月有四周,正好轮着来,每组人一周一休三周双休,具体怎么轮,我们安排一位店主,由他负责就行。”
林晓光对此早有考虑,当下便一股脑对蔡文静交代清楚。
“这么说,一百家门店,我们需要一千两百名员工,一百名店主,十个区域经理,一千三百多人啊,呀,不到半个月了,你不早说。”蔡文静这样一想,顿时被吓一跳。
林晓光摸摸鼻子,他最近忙得很,也是忙晕头了,忘了这事。
“那就麻烦我们人力总监了,我回深镇,考察一下供货商的情况,再见!”笑眯眯道别,他就此离开。
“人力总监?要是真有我的份,那倒好了。”蔡文静撅起嘴。
出了华闰,林晓光便去港铁红磡站,在此和钟文璋会和,之后两人乘坐火车,直奔深镇罗湖口岸。
等待过关的时候,坐在火车上,望着边检站和铁丝网,他感慨不已。
他当初来华闰报道时,公司就有人说他是曲线逃港,借着从外贸部远调香江华闰的机会逃港移民,成为香江合法居民。
深镇特区成立前后,可是爆发过涉及一百万人的大逃港,逃港者不仅有农民,还有城市居民、学生、知识青年和工人,甚至军人,从政治成分上来讲,群众居多,共青团员也有不少,干部也有。
就拿深镇市来说,全市涉及逃港的干部有近六百人,市直机关副科级以上的干部,就有四十人外逃。
难怪他来香江的时候,有不少人认为他是曲线逃港。
这一条边境线,不知拦下多少人。
林钟二人顺利进关,出了深镇车站,他来到车站办公室,第一时间掏出外贸部的工作证,出示给车站工作人员看后,随即借用电话,给陈一鸣打过去。
他现在人在华闰,但组织关系,还在外贸部,可以说还是外贸部的人。
“老陈,我已经到深镇了,你给我找的关系呢?”
“靠,一大早我右眼皮就跳,心道准没好事,没想到是你,这样吧,你去找深镇市府的陈永奇处长,你就说你是我兄弟,你认识陈国辉,就行了。”
“陈国辉是谁?”
“滚,那是我爸。”陈一鸣怒道。
“OKOK,那拜拜了,我从香江带了点特产过来,马上给你寄过去,我没事了,你有事吗?没事的话,我挂了。”林晓光笑笑。
“陈永奇和招商局蛇口工业区比较熟,你应该有用。”陈一鸣回一句,才说道:“没事,我挂了。”
啪一声,电话被挂断。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林晓光无奈一笑,老陈也真是的,为一个电话谁先挂的问题争来争去的,也是没谁了。
打完电话,客气的对车站工作人员道声谢,他才离开。
深镇车站作为内地进港最前沿,七八十年代很有名,深镇这个地名甚至比宝安县更有名,车站附近也相对比较繁华,至少还有进城的班车。
二人坐上一辆车,直奔深镇市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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