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章 春之歌(一)_潘德的预言之千古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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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诉过我一句谚语,“苦寒之地的花朵仍会招蜂引蝶”,真是一点不错。好在那位著名的女爵已经答应过担任我的体能导师。她也是一位美丽的女性,但学院里却没什么人愿意招惹她,一来可能是由于她比北境绝大部分的男人都能打,二来也可能是因为她的追求者是“猛犬”瑟坦达的缘故。我现在已经开始后悔在伊索斯的时候没有好好地跟莱迪姐姐进行训练,不然也不至于一直躲着他们走。有趣的是,在帝国时,那些贵族子弟唯恐避我不及,生怕我搅坏了他们的兴致,现在看来,他们应该是在畏惧父亲您。

  不过以上种种并不会妨碍我对马迪甘的预言继续进行钻研,您可能不知道,在伊索斯,我除了尝试翻译诺多文献之外,还在研读马迪甘《预言长诗》的手稿。说来也巧,今年在雅诺斯的年祭上大闹角斗场的埃修·巴兰杜克,很有可能就是那位预言之子。而我在恰好在前往瑞文斯顿的路上与他相遇,而我能安然到达波因布鲁,他也有一份功劳。马迪甘虽然没有完整地将《预言长诗》呈现出来,但他却已经断定其结局必然是大陆的统一。所以我常常在想,若是巴兰杜克真是继潘德·卡瓦拉之后再次达成伟业的千古一帝,他早年的人生经历会不会对他征伐的马蹄造成影响?我听闻过当年在雅诺斯的灭门惨案,由皇帝授意,又由凯洛斯叔叔执行。他的父亲被乱刀砍杀,本人则被投入角斗场中。尽管在“喧闹者”的照料下他平安无事地成长,但很难保证他的人格不会在那残酷的环境中扭曲。征服者往往都是暴君,毕竟他们往往掌握着强势的武装力量,历史上因为私怨而大肆屠城的君主并不在少数,从混沌无序的年代到潘德成立的三百五十年来,案例俯拾皆是。尽管在与巴兰杜克的相处中,我看不出他有如何强烈的复仇欲望,但难免会有些担忧。他一开始对预言之子的身份莫名抵触,随后却又以莫大的责任心揽过了这一头衔,可以说若是没有他,我可能不会坐在这里给您写信。期间转变,真是让人迷惘。我好想知道在波因布鲁的这些天巴兰杜克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扭转他那固执到让人恼火的态度;同样让我迷惘的还有马迪甘本人的预言,他只留下了三张语焉不详的手稿,这也是我推断巴兰杜克身份、作为、意图的唯一媒介,但现在手稿中的信息有限,之后的事态又会如何发展呢?我已经没法作为一个旁观者置身事外了——或者从我在门德尔松山脉遇到巴兰杜克的那时起,我也成为了马迪甘预言中的一部分,只是我还不知道我所扮演的角色。不过,未知总是让人激动,就像是破译诺多的文字那样。也许我会亲自为马迪甘的《预言长诗》划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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