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也就是我收你们多少钱都是合理的。
于是乎,一支比牙签还细的香,扣了八百元,凑了个整数,还给他们三百四十八。
黑脸汉子没想到扔出去的肉包子还能捡回来,虽然只剩下个包子皮,可刚接到手里,又被小云彩轻轻巧巧的抽走一张:“忘了告诉你们,进门看病要先挂号,这一百块还是要收的……”。
“大哥”。
小雅有点心虚,伸着脖子:“我这个……应该很便宜吧?”。
巴布不吭声,闭着眼,似乎在脑海里想像骨头应该在的位置。
“再说我受伤,你们圣女寨也有责任,管挖不管埋,多少得出一点……”。
“那,也收你们八百吧”。
“啥?”。
小雅吓了一跳,话音未落,脚腕子嘎嘣一响,鼓包消失了,我甚至都没看清巴布怎么弄的。
“吓唬你呢,注意力太集中,关节会僵硬,越僵硬越疼,怕你受不了,不过你竟然一声没吭,真是好样的”。
他不知道小雅已经吃了真元珠,那玩意,比麻药好使。
“而且你说的有道理,圣女寨是有责任,二彩,这次就给她免了吧,再给客人安排个暖和的房间,必须卧床静养,不能泡脚,不能沾地,也不能吃辛辣”。
小云彩撅着嘴过来,愿以为要带我们走,谁知她竟然蹲下捅火炉子,只能干等着。
“那间屋子是干吗的?”。
我指着斜对面的木屋,脚印停留过的那个地方。
“哪间?”。
她“咣咣”的用簸箕撮炉灰,仿佛后脑勺长着眼睛。
“麻烦你能回头看一眼吗?”。
“不用看,只要没挂锁就是客房,大小差不多……”。
小云彩转过身,突然一摇头:“这间不行,这间是乌丽阿姨以前住的,好多东西都没搬走呢……”。
她目光充满警惕:“反正,你们不能住那儿”。
好象面前站着的,是一雄二雌三个大盗。
这怨不得别人,卖票的大爷在登记时,非要看一眼身份证,我能怎么办,说我的在车上,她俩的在警察手里?肯定不让我们进。
最后还是小雅哭了一鼻子,老头才心软,只留了姓名和电话号码。
“乌丽……”。
我一碰胡小铃,小声说:“你云姐姐”。
她突然举起手:“我们愿意再加五十”。
“……别,别,师父,咱们剩这点钱都交了房费,晚上吃啥呀?”。
小雅急忙往下压:“我饿的已经站不住了”。
“饿两顿不会死,吃饱了你更站不住”。
巴布好心拿出来一双拐,让小雅试了试,她嫌重,宁肯扶着我,单腿蹦着走,说不能中了这父女俩的连环套,背不住一会儿就要收拐棍钱。
还有那只大黄猫,象是赖上了胡小铃,枕着她的臂弯“呼噜呼噜”的蒙头大睡。
临近黄昏,室外的气温越来越低,脚印已经冻住了,覆盖了一层薄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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