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不过要先替我抓一只活背刀,还有,孩子在哪儿呢?赶紧领来,猴子要是死了,我的口水可不管用”。
背刀猴虽然什么都吃,却不好养,吐的越多,自身的消化功能越差,不是虚弱而亡,就是撑的不能动,腹圆如鼓,活活胀死。
我猛的想起海茉莉的背包,大声喊小雅过来。
自从见了胡小铃,小丫头一直躲着,兔子似的逮不着她,这会儿,正在帮红姨分发食物和水,其实根本没必要,反而给人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好象我俩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姑爷,你找我……”。
“怎么又叫姑爷?”。
我假装生气:“不要你哥了?”。
她不吭声,耷拉着脑袋。
胡小铃一把拉起她的手:“行啦,我信得过你,本来就是好姐妹,没把你当外人,以后还是老样子,咱俩一起盯着他”。
“是,师父”。
小雅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那女的背包呢?”。
“被她拿走了吧?出来的时候没见有人拎着”。
我叫她回去找找,兴许还在,那猴子被海茉莉五花大绑,与其饿死,不如给张阿婆,说不定能救小孙途一命。
张阿婆对女怪物不感兴趣,猛然听见有只活的,恨不得马上攥在手里,让小雅跑着去。
“老祖宗……”。
朱冰末嘴里含着块糖:“以后我给你抓,爸爸说,小猴子乱打洞,不安全”
“好孩子,你爸说的对”。
《鹿子医案》把世间奇猴归为一类,其中有一篇叫:猴害,头一个就是它。
“西南有猴,小,一指如刀,断头而食,性胆怯,津酸,入药,化石腐骨,千只可毁山十里,尤胜虫尉……”。
所以人们普遍称之为毁山猴,曾经一度以为这东西灭绝了,没想到从悬崖峭壁躲进了无底深窟,成为看不见的隐患。
“爸爸让我见一只抓一只,有时候拿去换东西,有时候去骗咚咚鸟”。
“咚咚鸟?”。
张阿婆闻所未闻。
朱冰末给她解释,“咚咚”的模仿啄击猴脑的声音,这才明白了:“什么咚咚鸟?别瞎起名字,明明是凤尾雪鸦,乌额人头上扎的就是它的羽毛”。
至于为什么要啄死背刀猴,还要叼出去,埋在树下?张阿婆不清楚,问胡小铃:“你知道吗?”。
胡小铃一脸茫然。
“你家是不是有一本医书?”。
张阿婆索性把话挑明:“能说出阿魏镇风贴的人,已经不多了,它现在叫清风膏”。
“我,我……”。
胡小铃结结巴巴:“阿婆,我见过胡庄大哥,是他告诉我的”。
张阿婆对这人没印象,王都美小声提醒:“胡兴,胡一把的儿子……”。
胡兴好赌,最爱打麻将,只要上了听,嘴里就开始念叨:让我胡一把,让我胡一把,久而久之,便有了这个绰号。
后来,给儿子起名胡庄,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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