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好好说呢,谁有能力谁拉一把”。
“拉一把?”。
吴大个沉着脸:“那要看愿不愿意拉,值不值得拉,如今冯渔是没办法,老老实实的呆在金猴寺里,但凡有了钱,那他就不是他了,身子是爹妈给的,德性是自个儿学的,你用不着可怜他”。
他叹了口气:“还有一点,是拉不下这张老脸,人活着,全凭一口气,有这口气在,谁想去要饭?冯渔还不错,没混成叫花子”。
只是吴家既没有僧袍,也没有钱,这砝码未免太轻。
“你说错了”。
他挥手驱赶着蜜蜂:“我们身上流的是沈家的血,水真理想装看不见都不行,这事要是捅开了,吴家没啥损失,我们输的起”。
赤裸裸的威胁,却也是实话,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都摔个大马趴,那个更疼?。
“可现在水越搅越浑,弄不好,能出人命”。
“你说的是水真理,她不敢吧?”。
回想起这女人不仅能使用弩箭,还会扔砖头,特别是她放走陈安琪时,举起右手的那股嚣张气焰,我不禁缩了缩脖子。
“她不敢,并不代表别人不敢”。
“花钱卖凶?”。
吴大个瞟了我一眼,眼神古怪,意思我懂,刚才不该夸我机灵,夸早了。
他说的是红衣人和怪鸟四百六,包括劫走冯渔的那个家伙。
“他们好象也在找什么东西,不是僧袍,因为目标是大都尉府”。
在和四百六大战十几个回合后,仨兄弟接连被那双巨大的翅膀扇倒,吴大个心知肚明,这是人家手下留情,否则上来就是一爪子,那不是脚趾,分明是六把锋利的弯刀。
红衣人笑眯眯的走来,刚才他一直倚着大树,动都没动过。
当得知这仨人也姓吴时,他连连摇头,笑话他们这样的人根本不配。
仨兄弟心里憋屈,要不是遭到小人迫害,谁他妈愿意姓吴。
红衣人听了一愣,转身和那只怪鸟小声交谈了几句,什么九爹、老宅子等等的,又问他们是不是同益沈家的。
得到答案后,他眼神很复杂,似乎犹豫不定,几次欲言又止,忽然刁住吴二中的手腕,郎中似的把起了脉。
过了几分钟,松开手指,笑了笑。
让吴大个印象最深刻的,却是四百六,当时它正抬头望天,用翅膀尖挠着长脖子,如同站在黑板前,不知道怎么解题的小学生。
“那人对沈家的事情知道的很详细,上来就问大都尉府变样了没有?”。
古往今来,战乱不断,早连渣都不剩了。
红衣人露出一副失望的样子,说同益城虽然地处偏僻,不过都尉府却修的极其奢华,雕梁画栋,仿佛他亲眼见过似的,接着又感慨工匠师傅们不容易,不光要造房子,还得侍弄花花草草,连树都跟外面的不一样。
“他打赌那些树已经长的很粗大了,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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