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慧如捋了捋他下巴的那一绺胡子对着齐垣点点头。
陆难不解,果真什么?如此什么?
“看得出是什么吗?”齐垣问。
慧如摇头。
“有什么大碍吗?”齐垣又问。
“还说不准。”慧如开口。
两人宛如打哑谜,陆难一个字没听懂。
“先生,住持,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陆难扯了扯齐垣的袖子。
齐垣看向慧如,眼神交汇,谁都没说话。
“我会死吗?”陆难又问,语气寻常。
这回齐垣倒是很快回答她:“不会。”
起码现在不会。
陆难愈发不解:“既然不会,那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啊,又不会死,有什么不能说的。”
在她看来,除了死其他的都是小事。
“没什么好说的,就是看看跟上次比起来你身子有没有好一些。”齐垣难得安慰她。
事出反常必有妖,陆难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她仔细思考齐垣说的话。
比起上次自己的身子有没有好一些?
好像没什么变化。
“我今儿觉得很累,可能是因为还没喝药的缘故吧。”想了半晌后陆难道。
今儿出门时薛妈还叮嘱她晚上需要喝药,在外时不能喝酒。
齐垣和慧如又对视一眼。
“女施主平日里喝的什么药?”
“我不知道。”
齐垣就知道她是这个回答,就算上次自己问了,陆难回去也不会想着问问家里人,也不知道她脑袋里除了玩一天还想些什么。
“我的药都是薛妈煎好了端给我,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陆难又解释,她忽的想起先生好像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你为什么喝药?”齐垣又问,他觉得陆难看上去跟常人无异,不像是有什么病痛的模样。
就是娇气了些。
“我身子不好啊。”陆难理所当然的道“我还未足月就来到了这个世上,又从娘胎里带来一身病,所以从小就开始吃药。”
陆家的药材生意就是在陆难出生后才开始做的,不为挣钱,就为了方便陆难。
“你如今身子有哪里不好?”
仔细想了想后陆难摇头,她如今好像真的没什么地方不好,她小时候体弱,三天两头就病一场,汤药从没断过,是以醒来时要喝药陆难只觉得理所应当。
她还庆幸自己如今不似幼时那般体弱。
“算了。”齐垣对慧如道。
问陆难是问不出什么来的,现在她就知道吃喝玩乐,若不是觉得自己只有几岁,总做些幼稚的事,这盛京的纨绔子弟怕是没有一个能比得上陆难。
“多谢住持。”齐垣又对慧如道。
慧如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陆难看看齐垣,又看慧如,先生要住持给自己把脉就为了说这些?
“好了吗,该走了。”齐垣低头看一眼陆难,见她一脸懵懂,心头的疑惑似乎有了些许答案。
陆难摇头不说话,她才刚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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