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姑娘真会说笑。”谢景鸣脸上的笑没了踪影,一张脸显得越发阴郁。
他还是喜欢跟以前的那个陆难打交道,只消两句话对方很快就能知晓他的意思。
“谁跟你说笑了。”陆难无奈的叹了一声,“我知道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可是他那么讨厌我我有什么办法,他是太子,我总不能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要他娶我吧。”
谢景鸣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问:“那你接近靖勇候是为了什么?”
说什么没有办法,她要是那对付靖勇候的手段用在太子身上,进东宫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好看啊。”陆难开始说瞎话,在她心里先生自然是好看的。
一本正经的语气,一时间谢景鸣都分不出来陆难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你的话说完了吗,我阿姐还在楼下等我呢。”她话里满是不耐烦。
陆难只是陈述事实,毕竟阿姐原本就不想让她上来,又快要上菜她也不想多待,可落在谢景鸣耳朵里却像是威胁。
她是笃定有人在楼下等她所以自己不敢拿她怎样吗?
“陆姑娘既然知道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想必也知道什么该做些什么才能让这条船更稳当些,既然还有人在楼下等着,我就不多留陆姑娘了。”
他说了一堆,陆难只听进去最后一句,不等他说完陆难就已经站了起来。
回到楼下时菜已经上齐了,陆知言忙拉过陆难坐在自己身边问:“方才是谁喊你?”
来请陆难的人是个小厮,那对方的主子是个男人?
“不知道,许是认错人了。”陆难亦是一脸不解的摇头。
她不想把这些事告诉阿姐,自己以前做的事她都不想把陆家的哪一个扯进来。
陆难能感觉得到楼上的谢景鸣一直在看自己这边,一开始她还有些不舒服,后来吃着东西也就忘了。用过饭,她又带着陆知言到城南去买烧鹅,还不忘托人送两只到靖勇候府去。
是夜陆难就发起热来,半点儿预兆都没有,陆知行家里灯火通明一晚上,一早听闻消息的季淑贞就赶了过来。
“好好地怎么突然发起热来?”她蹙着眉头问陆知言。
难不成是因为年三十儿那晚上吹了冷风?
陆知行上朝去还未回来,陆难天蒙蒙亮才睡下,眼下只母女两人坐在一起说话。
“都是我不好,昨儿拉着她陪我上街,许是白日里受了寒。”陆知言有些自责。
她也不敢说自己是为了阻止陆难去侯府才非要陆难陪自己一起上街的。
季淑贞叹了一声,没说什么责备的话,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性子她心里清楚。
“你不必多想,带着她多出去走走也好,你看你姑姑那样子,那晚上指不定又怎么给她难堪了。”
陆凌云院子里的人都是陆凌云自己挑的,她虽是住在陆家,但小院里的开支都是陆凌云自掏腰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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