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接着挑首饰,没多久陆难就给自己和两人挑了一堆,如今她仅剩的首饰都是皇后赐给她的,名贵是名贵了,但陆难在这上面向来喜新厌旧,戴几次也就厌了。
更何况锦易楼总是有一些珠钗,虽不名贵,但胜在精致好看,很得她的喜欢。
吩咐楼里的伙计将自己看中的首饰送到陆家之后,几人有陪着陆难去挑胭脂,等到如意楼时正好是饭点。
陆琼一直跟在陆知言身边,陆知言不好开口赶她,知道她不喜欢自己陆难也不主动同她说话,于是陆琼便跟着几人一起去了如意楼。
用了饭,几人坐在楼里闲聊。
“前些日子给你下帖子都不见你出来。”张相卿笑道。
自从陆难在皇宫出事之后,就不曾再跟她们聚过。
“我病了没在家里,不知道你给我下帖子了。”陆难解释。
她在侯府待了那么长时间,根本就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陆知行去看她时也不曾说过有没有人来找她。
“嗯?怎么病了呢?”张相卿急切的问。
是不是因为那次皇宫的事情,她病刚好又复发?
那时候湖水那样冰凉,掉进去那么久的确很容易落下病根。
陆难不说话,脸上的笑有些尴尬,她从没想过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甚至不敢去想那天的事,一想到阿让她心里就难受得紧。
见她这样,陆琼忙插嘴道:“是啊,二姐姐得的什么病,怎么我跟娘亲都不知道?”
她那语气就好像陆难生病只是借口,实际上是做了什么说不出口的事情。
“囡囡身子不好,生病是常有的事。”陆知言轻声道。
她知道如今的陆难失忆了,只记得六岁之前的事情,是以大多时候陆知言都是把陆难看做六岁之前的那个孩子——那个时候陆难的确很爱生病。
“盛京不比青州,寒冬腊月的最容易受凉,你身子不好可要注意些。”张相卿叮嘱道。
“我现在已经没事了。”陆难的语气有些不自然。
她是没事了,可阿让再也回不来了。
“我听说二姐姐在侯府住了半个多月。”陆琼又继续道。
陆琼可是时刻关注着陆难,就想着什么时候能抓住陆难的把柄,好把她彻底踩到泥里去。
一个是未出阁的姑娘,一个是没娶亲的侯爷,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久,若说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她是不信的。
依她看这先生学生不过是用来掩饰两人苟且的名头罢了。
陆知言一脸震惊的看着陆难,他们来到盛京的时候不见陆难,陆知行只是告诉她没说服姑姑之前不会让陆难出现在众人面前,她只当那几日陆难被陆知行送出去躲姑姑,不料想真相是这样。
张相卿亦是有些惊讶。
陆难是晚上去的侯府,之后又不曾出过门,不特意关注的话的确不会知道她在侯府待了那么久。
一而再再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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