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难病了,她不停的发热,烧得厉害时就开始说胡话,嘴里总是念着“阿让对不起”这几个字,不发热时便是一夜又一夜的噩梦。
她梦到阿让掐着自己的脖子质问自己: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答不上来,最后阿让倒在地上,七窍流血而亡。
阿让就那样死在她面前,而她什么都做不了。
进了腊月,陆难的病有了些许起色,今儿已经不再发热,清醒时喝了一碗粥,吃了两块点心。
入夜后,掀开被子见到睡得正香时齐垣双眉紧皱,这个时候她不是该待在自己屋里休息吗,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
不知是蒙着被子睡觉的缘故还是又发热了,陆难的双颊带着两团红晕,微微撅着的小嘴泛着水光。
深更半夜,一个娇柔的姑娘突然出现在自己被窝里,还是这副模样,任谁见了都会多想。
“陆难。”齐垣毫不留情的将陆难拉起来,然后摇醒她。
晃了半天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睡眼惺忪的看着他,似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莫不是有人在搞鬼,趁陆难睡着的时候把她带到这里,谁有那么大的本事?
“你怎么会在我房中?”不等她完全情形齐垣就问。
“我不敢一个人睡,我跟先生一起睡好不好?”刚醒来,她的声音格外慵懒,眯着眼满脸困意的看着齐垣。
“……”
齐垣无言,她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这些天陆难都不曾睡过一个好觉,一闭眼就能看到阿让倒在自己面前的情景,今儿原本是想来找齐垣说说话,不过齐垣去洗漱,她左等右等都等不到。
看到齐垣的床陆难想也不想都就爬上去,谁知一沾枕头就睡过去。
“你不能睡在这里。”齐垣冷着脸道。
又不是真的只有五岁!
别说是陆难,就是茹儿小时候都没睡在他身边过。
齐垣命下人去喊殿春,这才把陆难从自己的房里赶走,等他躺上去时才意识到被窝里还有陆难留下的温度。
是夜,春梦旖旎。
陆难又发热了,被齐垣赶出来之后她虽然乖乖回了自己的屋子,但夜半时又偷偷溜出房门,幸而殿春留了个心眼,陆难还没来得及走得太远就被她抓回去。
不过她出门时只穿着单薄的中衣,吹冷风受了寒,天还没亮就开始发热,侯府早早的就亮起灯,齐垣院子里的下人忙作一团。
一直到中午陆难才退了热,又撑着用了半碗粥,来侯府几天她已经瘦了一圈。
当晚齐垣还是在自己的被窝里看到了陆难,她紧紧的闭着眼,假装自己已经睡着,比起她从假山上摔下时,如今她的演技实在拙劣。
齐垣在床边坐下,把被子给她盖上,露出她的脑袋来。
“睁开眼睛吧,我不赶你走。”他语气满是无奈。
如今他拿陆难实在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以往不理会她的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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