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个不停,上马车的时候,还拉着明兰的手同乘一车。
等东西搬完,距离发船的时间疫苗没多少了。
盛长柏向李安父母致歉,说父母有事走不开,他前来代父母相送。
也不知道她和明兰说了什么,等到了码头的时候,明兰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脸蛋红扑扑的。
“好了,别想那么多。你们在这玩,我先回去了。”李安说道。
在大宋,文官除非参与造反,才会被发配流放,不然最多被贬去偏远地方当官,要么就是让其致仕。
盛长柏拍了拍李安的肩膀,说道:“等来年金榜题名,或者成亲安家,就可以把父母接到身边尽孝了。”
在这种情况下,皇权自然而然的得到了削弱。
明兰很聪明,这些李安即便不说她也能想明白。
这也是李安一心想要科举入仕的原因。
李南和刘氏站在船头对李安一阵叮嘱,直到船家催促,才进了船舱。
而那個相公就是余老相公了。
许多学子都在谈论此事,言语间无不为那些被贬的官员鸣不平。
不知道是不是宫外的消息传到了官家耳里。
盛纮有官身没时间还说的过去,王大娘子肯定能抽的出空的。
到了码头,距离开船还有些时间,李安让德生去找客船的伙计过来帮忙搬运东西。
孔嬷嬷为人要求严格,铁面无私。
如今却发现羁绊越来越深了。
李南和刘氏买的,加上李安昨天下午去买的,来的时候就装了一大车子。
明兰担心,无非是怕余家遭遇大变,余嫣然这个好姐妹受到牵连罢了。
对外宣称余老相公并不是被贬,而是因为年纪大了,之前就多次上书请辞,官家一直没有准许。
官家大怒之下贬了一群人杀鸡儆猴,才多久就顶不住压力开始找补了。
第二天一早,张氏带着刘婉儿登门为李安父母送行。
张氏还歉意的说,刘学文实在抽不开身,不能前来相送。
要说最认真的就属墨兰了,每天缠着孔嬷嬷问各种问题。
“啊?”
为此没少被刘氏念叨。
李安回过神来,看着船已经消失在江面,微笑道:“咱们回去吧。”
“嗯。”
消息传出,议论纷纷。
当年来汴京的时候,对这一世的父母只是有些不舍。
这些人可以说是大宋官职权利最大的一群人了,他们共同上奏,颇有逼宫的意思。
从这里就能看出盛纮和王大娘子对于李家并不在意。
送走父母,李安的日子又恢复了以前那般,每日去盛家读书,回家后练练字,看看书。
如兰和刘婉儿都是那种玩心重,不喜欢约束的性子,完全抱着混日子的想法,没少被骂。
只不过因为担心余嫣然,加上得到的信息不足,只知道余老相公惹恼了官家被罢相,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
刘婉儿惊讶道:“子谦哥哥,你怎么这么早就要回去了?”
“子谦哥哥说的对,是我一时着急乱了分寸。”
李安站在码头,看着船远去,突然有种孤独之感。
盛老太太请来的孔嬷嬷,在马球会结束没几日,也来到了盛家,开始教导三兰礼仪规矩。
墨兰本就想回学堂读书,得知齐衡回来后,自然更想回来了。
官家当朝大怒,怒斥群臣,最后更是贬了一个相公两个尚书和四个侍郎。
因此在一些事情上,即便是未入仕的学子,都敢抨击朝政。
“哦,那子谦哥哥你去吧。”刘婉儿点了点头。
李安也不知道是自己已经融入这个身份,还是适应了这份血脉亲情。
为此惹的如兰很是不快,总之各种小摩擦不断。
这样的日子过的很快,转眼便到了四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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