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痕坚持的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久。
于是,这场板上钉钉的驯服逐渐成了两人心理上的较量,只要墨无痕不低头,殷晋尧便用这种恶劣的方式继续折磨。
今天,又是一轮第三天。
墨无痕扣着手心,略有些疯癫地在手心刻画计算,心里逐渐焦躁。
怎么还没来,往常都是这个时候来的,他怎么还没来!
是不是我记错了?一定是我算错了,再等等,再等等。
墨无痕反复在手心扣算着,内心愈发焦灼不安。
他没有算错,他没算错时间,殷晋尧早该来了的,他早该过来了的,他怎么还没来,他怎么不来了,他怎么还不来!
墨无痕抓着头,遍是疤痕的手背隆起一根根狰狞青筋,神智濒临溃塌。
他竭力安抚自己,试图将这种恐惧,这种焦虑从身体各处排解出去,可是没用,不管他怎么做都没用。
他止不住地想,殷晋尧是不是放弃了,他是不是要死在这,为什么不过来了,为什么不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开始唾骂殷晋尧,骂得口干舌燥,骂得恶心干呕,吐了一地酸水,舌头嘴唇被胃酸腐蚀得生痛,却依旧没能缓解他内心的焦虑恐惧。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安心等死的。
可当殷晋尧真的不来了,自己仿佛被宣判了死期,那种恐惧,那种惊惶……
墨无痕冷不丁扇了自己一巴掌,缓不过来,他又接连扇了自己好几巴掌,直到口鼻流血,脸上一道痂被无意抓开,鲜血倾泻而出,他才病态满足地笑了起来。
还有感觉。
……
陈岑看着监视器里的墨无痕把自己的脸抓的稀烂,看着他病态又癫狂地大笑躺地,看着他盯着一处逐渐散开目光,顿觉不妙的他立即给殷晋尧打了电话。
可是没人接。
陈岑耐着性子一遍遍的打,直到发现墨无痕合上了眼,胸膛再无起伏,他当机立断换了个号,通知对方直接去清湖湾。
殷晋尧今天在应酬。
迟迟没能让墨无痕服软低头,他内心多少也有几分焦躁。
他就不明白了,姬清曦到底哪点好,值得墨无痕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里不痛快,再加上有人灌酒,殷晋尧也就多喝了几杯。
都说喝闷酒的人容易醉,殷晋尧没能免俗,不多时就有了醉意。
毕竟是在应酬,手机关了声音只留震动,而醉酒的人对这点震动又不敏感,殷晋尧硬生生错过了陈岑打的这几个电话。
要不是不经意间听到有人提起时间,他差点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殷晋尧一个激灵醒了酒,看到陈岑的未接来电多达十几个,意识到可能是墨无痕出了事,他起身就要走。
合作伙伴见状急忙去拦,端着酒杯,笑脸相迎,可话到嘴边就被殷晋尧阴沉冰冷的脸色吓退。
即便殷晋尧嘴上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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