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莓。
种草莓可疼,墨无痕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知道这货又开始莫名其妙不高兴,当做哄人,墨无痕也就随便他了。
……
墨无痕的纹身是一直没让殷晋尧看过的,虽然他们白天也有做过,但大多时候他让殷晋尧不准碰不准看,他都会乖乖听话。
可自打他好了回来后,无意间看到这个纹身,他一下子变得很激动,不对,说是激动也不尽然,是墨无痕形容不出来的奇怪。
他会不顾他的反对描摹上这三个字,然后别扭地问他这三个字是不是他的名字,他不回答,他就一直缠着他问,他说不是,他又拧着眉头去拿手机查,说就是他的名字。
墨无痕不知道他为什么热衷于让他承认他身上纹着他的名字,但出于对殷晋尧的愧疚和纵容,墨无痕还是略去耻辱承认了这个纹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婆当时纹我的时候,肯定很痛吧。”
痛吗?
当然是痛的。
不止是皮肉,被迫烙下专属殷晋尧的印记时,他的灵魂都在颤栗。
好像那些针穿透的不是他的皮肤,不是他的血肉,而是他的三魂七魄,每一块碎片上,都被刻下殷晋尧的名字。
他被里里外外打上殷晋尧的标记,痛不欲生。
可自从捡回殷晋尧,他好像再也没做过那天的噩梦,他也能正视身上的纹身,能在不刻意碰触的情况下真正忘却。
就算现在,被看到,被殷晋尧怜惜般触碰,被他心疼地亲吻,他好像也失去了以前那种歇斯底里的憎恨,他平静了太多。
“对不起。”
墨无痕疑惑看他。
殷晋尧没有抬头,只是继续小心地亲吻着纹身上那些坑坑洼洼的血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块皮肉曾被扣烂过无数次。
只是身体恢复能力太强,这三个字还是曲曲折折地,顽固地长回他身体。
……
跟殷晋尧亲亲热热黏黏糊糊的太久,墨无痕差点模糊了时间概念,猛地一翻日历,好家伙,都十月了。
难怪蓝婶开始叫他们去摘桔子,还说过些时候柿子也能摘了,到时候给他们晒点柿饼吃。
往年蓝婶就给墨无痕送过柿饼,不过以前墨无痕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基本没怎么干过活,蓝婶也就从来没叫过他。
要不是这次看他有个苦力在家,蓝婶也不会开这个口邀请墨无痕他们一块去。
不管是摘桔子还是摘柿子,墨无痕都没尝试过,也不是特别想去,说白了他就是有点嫌脏嫌累,但有殷晋尧在,他又觉得可以了,大不了就让他家大傻子去做。
陈岑也有跟上,说是一个人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蓝婶是来者不拒,她家就她一个人,但种树哪有只种一棵的,卖不掉就基本只能放着发烂,或者做成罐头糖水存着。
可年纪上来了,谁又爱吃这些甜的,往年蓝婶就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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