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玚大笑道:“哈哈,王靖长,你笑了我两年之久,如今轮到你了!”
“什么意思?”云萦好奇地看向楚玚,“他如何笑你?”
“他笑我的王妃心心念都是塞外风光,又传出来逾白居几次与白珀行纠缠不休,好不容易有了个正妃,却险些跑了……”
云萦一听,脸黑了起来。“所以,王靖长是喜欢徐芫苓了?”
“正是!果然是我的女人,一点就透!”
“好个王靖长,说了我这么多好话,我定然要帮他一帮。我明天就让卓风去请表姐回来。”云萦怒气未消。
“不劳王妃费心了,王靖长昨日已经把出城的徐小姐请了回来!现在估计是在王府做客。”楚玚笑着说。
“那就请卓风去太傅府走一趟,气气王大公子也好!”
“又让王妃失望了,卓风白日里已经与我辞行。”楚玚的话又扫了云萦的兴致。
“他怎么……”云萦不解卓风离开为什么没有和她说。如果是和徐芫苓一起,她自能理解,可如今是他一人独自离去,理应知会一声才是。云萦不禁想起今日卓风的表情,她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必是不会被卓风理解。卓风乃忠义仁孝之辈,宁愿帮我杀了云荣,被云天泽——这心爱之人的父亲怨恨一辈子,也不愿看云萦嗜杀手足。云萦不免叹息,叹息自己终还是和过往的朋友、亲人渐行渐远了。
楚玚明白云萦的心情,他也最能懂兄弟相残的感受,他今日里也是在和楚瑓进行着厮杀,虽然楚瑓现在还活着,但是与他而言、于楚瑓自己而言,楚瑓都已经死了,而且必须要以千古罪人的身份死去。楚玚亲吻着云萦的额头,二人不再言语,渐渐睡去。
不到一个时辰,寅时一过,楚玚起身离开。临走时,他还备了被褥和衣服给云萦,放在了书房。而云萦一直睡到了午时。醒来时,云萦有些懊悔,今日朝堂必是一场大战,自己怎么能让楚玚一人在朝堂之中周旋。云萦赶紧起身,一番梳洗过后,赶紧进了宫。
云萦来得不早也不晚,因为一上午朝廷这些腐儒们就围绕着那几件事情反复说个没完,寅时、卯时还是现在来,好像都没有什么大的差别。大殿之上众朝臣都聚在一起,对着楚瑓弑君弑父一事,争论不休。云萦自不能入殿,只是在殿外看了看。大殿之上的龙椅一直是空着的,楚玚只是拿了把椅子放在龙椅之侧,即坐在摄政王的位置。
萧家和池家人已无退路,只能誓死报住楚瑓。云荣之死让他看清楚了,云萦不会念及手足之情放过贵妃云莺。那他们池家这些年做的那些污糟事,又有哪一件能够被原谅呢!如果楚瑓一倒,池怀恩即便是现在求情,也必然是再无生机,所以萧远文和池怀恩、池洛稔父子在朝堂上,大唱反调,觉得现下证据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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