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沈归梧没有戴眼镜,他微微垂下眸子,认真且目光缱绻地和圣妩对视。
“你愿意做什么我都可以纵容你,但是......别离开我。”
“归梧......”
圣妩张了张红唇,想要什么。
“唔!”
可下一秒沈归梧直接俯身吻在她唇上,带着力道很是强势凶猛地掠夺着她口中的空气,圣妩被他抓住后颈被迫扬起头附和着。
就在圣妩呼吸都快喘不上来时,沈归梧忽的停住,然后松开她,用几乎想要将她揉入怀中的力道。
“如果你要离开我,那我就毁约。”
圣妩眉梢一挑,刚想问什么约定。
只听见一句极为不符合沈归梧温润君子气度的,极具压迫占有欲望的。
“我会将你困在我身边,让你只属于我!”
这句话的潜意识不要太明显。
显然是对上了那句,沈归梧和她的,在她没有确定心意之前不会强迫她的承诺。
靠在沈归梧肩膀的圣妩眼睑一掀,倏然抬眸,唇瓣阴冷一勾。
她倒是很期待呢。
之后的几日。
沈归梧基本都让圣妩待在主院内活动,养着身体,而他又推了些事务,继续在家里陪着圣妩。
他给她读话本子,教她练字,陪她喂鱼。
只是有一,圣妩忽的问了句。
“我听清欢,沈宅有棵樱花树,怎么没见过?”
沈归梧一顿,垂眸若无其事地了句,“那棵树年岁大了,早已经枯萎荒废没有打理,连同一处废院锁起来。”
圣妩玩笑似的,“你怎么还顾念着一棵樱花树,单独锁起来是怕别人挖了它不成。”
那棵樱花树,只在沈归梧画的那幅画和扇子上出现过。
“是有点。”沈归梧浅浅一笑,随即抬眸喂了口他剥的板栗。
见他不再多,圣妩套不出什么话来,便也静默了。
之后沈归梧竟然还教了圣妩作画。
圣妩挑眉,“你教我这个做什么,想让我以后卖画为生?”
沈归梧站在她身后,握着她的手拿着毛笔,唇瓣浅弧,温声细语。
“不是,是想日后你再回我书信的时候,能多画几句。”
圣妩瞬间明白了他这是在自己回信,却只是敷衍回了几个圈圈的事情。
她顿时不乐意了,反驳道,“书信在意不在笔画多!再了,我画的越是简单你不是更能清楚我的意思么。”
沈归梧被气笑,他摇摇头,抓住圣妩的手,在画纸上随意勾出几个圈来,又拿朱砂涂抹颜色。
“那就有劳沈太太,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我还真没看出来。”
闻言,圣妩嗔怒他一眼,脸微微鼓起,抿唇理直气壮地。
“这不是红豆么,你看。”
沈归梧挑眉望着那几颗黑黝黝的“红豆”,笑了。
“所以你画这红豆是何意思?”
圣妩偏不,“你少乱,你肯定知道!”
“我当真不知。”沈归梧十分认真,目光真诚地垂下看着怀中的圣妩。
“不知道就算了。”圣妩白了他一眼,轻哼一声,“哼,不跟你话了,我要去吃饭了。”
着,就要从沈归梧的怀里挣脱,她练字练了许久,早就烦了。
“好,想吃什么就让春熙去做。”
沈归梧知道她对读书写字没耐心,也不禁锢她,任由着她挣脱了自己的怀抱,朝着门口跑去。
闻言,走到门口的圣妩回眸跟沈归梧十分任性地做了一个鬼脸。
“知道了,啰嗦老爷爷!”
不丑,反而是俏皮。
沈归梧眉眼一弯,勾起唇瓣。
如古潭般幽深的瞳孔温润看着圣妩离开的背影,眸子深深,每一次在圣妩看不见的角落,他望着她的目光总是深情中带着一丝郁色缱绻。
忽的,沈归梧眉梢一拧,瞳孔倏然冷了几分。
面色陡然变了些,阴沉难看。
似乎察觉到什么,他立刻抬脚没有从正门出去,而是转身去了书房后面的一个秘密通道之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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