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往外跑,那是一点警惕性都没有啊……”
于钟对他意见很大,显然也是憋得很了,埋藏在心底的怨念倾倒出来,那一时半会儿都停不了。
虽说这吐槽得是武鸣,但是亲兵好似自己被训,忍不住带着几分讨饶的表情。
“于将军——”亲兵打断他的话。
于钟撇撇嘴:“喊什么,我还没说完呢!这要是换成别人,早被军棍伺候了,他还一意孤行,等他回来,必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跟着他来望京,可不是被他撂在一边当空气的,他到底去做了什么,总得透露几分……”
“看样子于将军积怨很深啊。”一道调侃传来。
“那是当然了,老大不干正事儿,成天往外跑,我心里能不难受啊,谁想待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坐牢!”于钟下意识地附和一句。
只是他说完之后,瞬间意识到不对劲。
这话并不是从亲兵嘴里说出来的,而是从身后传来的。
而站在他面前的亲兵,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身后,脸上的表情充满了诡异感。
他再回想一下方才熟悉的调侃声,瞬间辨认出来,正是被他骂得狗血淋头的当事人。
“老大,你回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好去接您啊!”于钟转过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挂满了笑容,完全变成了一副狗腿样儿。
“不敢当,于将军如此劳心劳力,我怎敢多麻烦你。”他语气真诚地道。
于钟腿一软,差点就把持不住跪下来。
倒不是他怂,而是武鸣积威甚深。
于钟以前的生活阅历,注定他是个刺头。
在北疆那种乱世之下,手段不狠的人都死绝了,而活得好的人,大多手上都沾了人命,他自然也不例外。
他能为了混口饭吃,成为“三姓家奴”,但实际上当他拿到银钱之后,立刻翻脸不认人,从来没有服过谁。
当初武鸣想收用他,于钟自然不服,武鸣只有武力压制。
可是于钟就是个滑不溜丢的泥鳅,没脸没皮,今日打不过认输,等到武鸣一走,他要么闹事,要么逃跑,当时闹得极其难看,在军中影响也极差。
而武鸣为了制服他,就是一个劲儿地打。
今天跑,明天抓到就打得更凶,服软之后他再跑,再被抓到挨打,往复循环。
每一次武鸣都会给他武器,两人公平对决,但于钟都输得惨不忍睹,之后就是被动挨打,并且每一次被抓到,他都挨打得比上一次更凶猛。
再刺头的人,也被打服了。
于钟后来成为并肩作战的战友,武鸣对他也有了好脸色,不再打打杀杀,哪怕是对决也点到为止。
但是猖狂上天的于钟,一见到武鸣翻脸,他这心底还是发怵,当初被挨打都形成了心理阴影。
他也只能在背后耍耍威风,若是当着老大的面儿,他乖得跟条狗崽子似的。
连成年狗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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