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352：吞入腹
“你认知的仙，和我理解的仙好像不太一样。”顾长生想了一会儿，发现了一个问题，她沉吟道：“你想的仙人，是不是仙气飘飘，在仙界无所事事，天天以调戏嫦娥为乐，还有土地公土地婆，地狱十大阎罗，四海龙王？”
她记起来江玉燕曾经拜佛，那满天神佛，可能才符合江玉燕认知的仙。
顾长生拿着断剑握在手里，慢慢道：“由武入道，达极境，突破桎梏……到达一个从未有人发现过的境界。这可能是个很漫长的过程，至诚之道，见神不坏，陆地神仙，延寿百载，精神凝实——我也没到过那个境界，但是我从第十五剑里，看到了一丝丝可能。”
“终点呢？”
“一粒金丹吞入腹，始知我命由我不由天。”
“太远了。”
江玉燕叹了口气，顾长生不是在寻真实的仙人，而是在找未来的‘仙’。
在这段时间几乎都是江玉燕在做这些事，倒很像一个被懒姐姐欺负的妹妹，不同的是这样和把姐姐拴个链子养起来之间只差根链子……也算满足了她一直以来的期望。
她倒是洒脱，将头发拢了拢，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小刻刀在手里转一圈。
“那还能是……”顾长生话语忽然卡壳。
雪一直下到中午。
“有点睡不着。”顾长生说。
阳台有点冷，回到屋里，立刻又感觉到了温暖。
顾长生也不知道江玉燕这种奇怪的愿望是从哪来的，可能是当年失踪时就想了太多次拴个链子把姐姐关起来，这样就不会失踪了，才养成的一个小执念。
顾长生瞅着她不吭声。
“你这个人……”江玉燕蹙眉。
江玉燕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记起来了？”
顾长生躺在沙发上，拿起江玉燕扔在一旁的模型拿过来瞧瞧，过片刻道：“玉燕，我们买个车吧。”
“双倍还。”江玉燕道。
她觉得自己的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依江玉燕的性格，要不是后来到了陆小凤，而是重回绝代双骄，面对还没有重修嫁衣，已经是血罗刹的江玉燕，真的不好说。
“高手都是这样子的。”顾长生说。
“我看你早就准备好了赖账，说好了，亲姐妹明算帐，还不起就肉偿。”顾长生道。
隔天大雪纷飞。
“累了才好睡不是吗？”
“没关系，继续睡吧。”
江玉燕道：“不是我毁的。”
“不是很累吗？”江玉燕问。
“哦？”
买车的事要在档案解决后，顾长生刻了几个动漫风的小人儿，不由感叹，还是有钱人多。
价格越来越水涨船高，风格也越来越抽象，有些太过分的不得不拒绝，竟然还有人想要拜师学手艺。
她本以为路差不多走尽了，不过游历红尘而已，这一剑却让江湖多出了些可能。
将客厅收拾好，她到阳台收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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