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家。
真如那方士所说,温小姐嫁了个文曲星,身体奇异般地大好了。
连带着一直对这桩婚事有微词的许母,脸色也好看许多,盼着温卿早日为她们家绵延子嗣。
说到许母,我为了巴结奉承她,真是什么好东西都往她那儿送。
茶叶是雪顶含翠,镯子是上好的祖母绿,送过去的燕窝不是血燕就是黄燕
过去在鬼城酆都,崔府君都亲口承认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
更何况是人呢。
总之许母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每次见了我也会和气很多。
而许庭淮几乎是与我形影不离。
好在后来赴京廷试在即,应他爷爷的要求,他搬去了书院,与一众学子刻苦钻研。
如此一来,我松了口气。
天晓得他每晚缠着我,像只开了荤的小狼狗,净想做些羞羞的事,让我极其头痛。
许庭淮的夜晚,一直活在我为他编织的幻境之中。
幻境里有他的娘子卿卿,浓情蜜意,共赴巫山云雨。
搬去书院之后,最开始他好几日回来一次,因此被我训诫过。
京师会试在即,别的学子埋头苦读,一个月都不曾踏入家门,偏他沉不住气,隔几天就想回来。
我对他道:「相公此时正该用功,整日往家里跑,母亲会不高兴的。」
当然不高兴了,回来了就往我屋里钻,也不曾去看过他老娘,典型的娶了媳妇忘了娘。
许庭淮怕我为难,后来果真把心思用在了读书上,回家的次数渐少。
而我,终于有机会在阳春湖畔见到了陈如月。
林间亭台,我送上了门,她挑眉道:「温卿,你怎么还没死呢?」
是了,人人皆知温卿体弱,但她这份当面咒诅,也是够恶毒了。
如若是真的温卿,恐怕又会被她气得吐血,一病不起了。
但我毫不在意,笑嘻嘻地怼了她几句:「我和我相公夫妻恩爱,一对鸳鸯,怎么能死呢,你又没嫁人,怎知我如今的圆满,所以要死你死,赶紧去吧。」
争执几句,我半分不让。
她掏出一把匕首,将我捅成了马蜂窝。
然后当着她的面,我瞪大眼睛倒在了血泊里。
一不做二不休。
陈如月勾起嘴角,竟然一点也不慌,费力将我拖到了林子里的一口水井边,翻身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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