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中毒,倒了下去。
接连折了两个帮手,我心肠欲碎,这时胡子从斜里冲出,把背包的衣服睡袋铺在炼尸台上,踩油过去,一左一右扛起二人。
胡子用了吃奶力气,能扛二人便是极限。
我朝胡子大喝声:“你往里头跑,我来引开它。”
“什么?”
“分开走,这样不至于全死在这。”说罢,我将电筒丢向阴罗神。
“小虾,那你他妈小心点,别死在这,否则胡爷带两伤员,只好先向组织交代了。”
“这么多年了,风里雨里,咱兄弟啥时候折过!”
话说到此刻,我已逆血涌头,肾上腺素一个劲激增。
灯火晃了阴罗神的眼,视为挑衅神灵。阴罗神勃然大怒,泼开尸油水欲要上岸。
胡子无奈,转移二人往紫府偏殿逃去。
我一脚踏在台上,泼火油,先来了一个火烧连营,阻住这畜生去路。
尸油浓稠,千年蒸发只剩膏脂,一点就燃。
火势冲天,烧了大紫府,熏了凌霄殿,连水晶一齐裂开。如此熊熊金火,吞灭幽冥,蒸裂金石,等闲妖魔一触便化为飞灰。
五鬼大教千年底蕴,都在豢养这只阴罗神。
点燃炼尸台下的油水,阴罗神非但不怕,愈发叫嚣起来。
千条火龙拔地而起,焚了虚空。油脂融化,反少了阻碍,阴罗神自水池中站起,头颅将天捅个窟窿,巍峨耸立。
远远看去,震人心魄。
那阴罗神不惧高温,足踏业火,头顶天焰,五头十手,各持异宝。身上一条黄光笼罩,如怒目金刚,威严法王,一声怒吼便杀百万阴兵,一口尸气能融水土木金。
大脚一踩,便是斗大窟窿。
阴罗神沸沸扬扬,朝我追来。
我调头往地殿跑去,给胡子争取时间。金睨呼月獚追着我裤管,一人一狗都是丧家之犬,夺路而逃。
地殿内,丹鼎已被日寇损毁。
周围尽是些黄金白银,美玉珍珠。然而性命攸关,这些东西比大粪还不如,只恨它们挡路。跑到海墁天花位置,我被一金壶绊倒,摔的站不起来。
那时真是绝望。
阴罗神自紫府追出,一脚把丹鼎踩爆。
可谓横行无忌,肆无忌惮。
金睨呼月獚天生好斗,对着阴罗神一阵狂吠。见狗叫声,阴罗神幽幽冷笑,五张巨脸悬在虚空,人性化露出嘲讽表情。
见阴罗神这么恐怖,金睨呼月獚没了声,抖动狗腿,原地尿了一泡。
我伤了膝盖,一时站不起来,心道这狗真没出息,居然被吓尿了。其实我也想尿,不过马上要死了,有哪个临终遗言是说自己想上厕所的!
“想不到我夏六初一世英名,今日走投无路。不易啊,你真是害惨了我,等下了阴曹地府,咱们的恩恩怨怨没完!”
挺起胸膛,我便等死。
金睨呼月獚被吓尿,哗哗放水,很快把地上冲出个水坑。
我心中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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