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瞪起了小眼。
里瑟走进房间，示意众人不要激动，但当他看到尸体的瞬间，杰克敏锐的察觉到他面皮抽了抽。
“呃”杰克被噎了一下，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现在算他们这边的，BAU暂时还没有插手这个案子。”
“是我。”门口出现了一道颀长的身影，同时传来了里瑟的声音。
“所以，现在有一个俄国女间谍，被她的同行拘禁和用刑，而在这之前，她的男友已经惨遭毒手，你们是怎么想的？”
“不知道，否则我也不会落在你们后面。”里瑟很坦然的承认，“无论是FBI还是CIA，并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神通广大，杰克应该很清楚这点。”
“所以，你们并不知道她和那位中校的关系？”杰克似乎琢磨出了点味儿来。
里瑟凌冽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杰克脸上，“FBI的人正在跟踪那两个当街开枪者的下落，你不也是FBI么？应该比我更清楚进展。”
杰克连连摆手，“我们BAU不涉及间谍案件，我不了解这些。”
“至少英俊这一点，你没有说对。”约翰看着眼前这具头部谢顶严重的尸体陷入沉思，发现自己居然一时找不出更多可以反驳的点。
“是的，攻击你的那两个人叫做奥利尔·斯坦尼斯拉夫和弗兰迪克·泽文，FSB的特种作战特工，一周前使用假身份入境。”
“卡特琳娜·安多诺娃是FSB的特工，负责策反隐藏在俄国内部的情报人员，但我们相信她擅自脱离了自己的岗位，私下进入了这个国家。”
“当然。”里瑟十分坦诚，“为了防止她落入CIA或者FBI的手中，很明显，作为一名策反者，她掌握了一些双面间谍的资料。”
老规矩，三位LAPD打开执法记录仪，警告一声后持枪进屋搜索，杰克老老实实等在了门口。
他简单检查了下，“尸僵已经扩展到全身，程度差不多是最高峰，死亡时间在12小时左右。”
“莱尔·马克斯空军中校的工作只是负责一支空军的无人机小队，我想不出来他为什么会被卡特琳娜盯上。”
“对了，还有那个优盘，对方也可能是冲着里面的东西来的，杰克，你的人还没解锁出里面的内容吗？”
“既然你们出现在了这里，就跟我来吧，这名死者涉及军队，我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如果不能尽快解决，OSI(空军特别调查办公室)也有可能介入进来。”
蒂姆说完，就看到露西的嘴角慢慢勾起，不禁有些头大，“你不会还想说你那套美女特工爱上英俊的空军中校什么的吧？”
两个气质有些相近的男人对视了片刻，里瑟决定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
“他们之后攻击逃走的卡特琳娜和来接警的约翰是为了灭口吗？”露西问道。
“也许我们都太世俗了，也许她是真的爱上了马克斯，FSB发现她有叛逃的打算，所以打算杀人灭口，结果马克斯死了，而卡特琳娜成功跑掉了。”
露西还在试图坚持她那套间谍爱情小说的推理。
等她说完，其他人全都露出了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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