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当年修这条土路的,多半是私人,因为不同的路段栽的护道树不同,有些地方的垂柳,已经合抱粗细了。
有的路段种的是洋槐,还有榆树之类,较细的洋槐,胸径也在二十公分左右。
“老杨,这路是不是当年在山上住的地主大户修的?”
心里有了轮廓,李胜利也不憋着,直接就喊出来,问了在前面赶车的杨文山。
“胜利,你眼光不错,据村里老人说,老年间,这条路一年要修两次的。
春末修一次,秋末修一次,到了我们村口,上山的路,一水石板铺出来的。
过了我们村,再往上才是那些老年间的房子,无论是大街还是小巷,都铺了石板,下雨阴天脚上不沾泥的。
就是山上没水,夏天在那住着,一早一晚村里人都要给他们挑水。
听说那时候,村里的山田是不收租子的,我们村的人,除了挑水、修路,就是照看那些老房子。
现在我们村的几个老人,有事没事还去收拾一下呢,从小就干这个长大的,养成习惯了。”
扫了眼觉悟不高的实在人,李胜利也没接他的话茬,这话没法接。
早年间也是要免费干活的,杨文山偏偏说不收租子的事儿,这是跟大环境不符的。
一条独路走了一个多小时,李胜利才看到了山上村的轮廓。
这一路上道路两侧,不是沟就是坎,再不就是孤零零乱石丛生的小山头。
只有接近山上村的时候,才能看到垒着石坝的山田。
请收藏:https://m.166341.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