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金雪深“你的事情也是海娜的事情提前说好,你要是把自己在哪里玩死了,我马上就走,才不给你收拾烂摊子”
宁灼想,他全程没有提及“磐桥”。
那说明他们还挺安分。
说不定相处得还行。
宁灼向后倚靠在墙上,叫他的名字“金雪深。”
那边口吻极凶“干什么”
宁灼瞄了一眼病床上的单飞白,福至心灵,刻意学了他的口吻,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关心我”
沉默。
那边是久久的沉默。
十几秒后,面红耳赤的金雪深直接爆发了“我呸呸呸宁灼你要不要脸了你跟谁学的你、你把舌头给我捋直了说话我关心你我不如去关心姓于的我跟你说你赶快给我滚回来,这活我干不了了你回来我就走”
毫无缝隙地进行了一通发泄后,深受打击的金雪深果断撂了通讯,生怕宁灼的狗嘴里再吐出什么象牙来。
宁灼看向被挂断的通讯器,自言自语地计数“第三十七次说要走。”
他收起通讯器,脚步轻捷地走回了单飞白的病床前。
在单飞白慢吞吞、喜滋滋地咀嚼苹果时,宁灼又瞄到了他枕头上的睫毛。
宁灼无意识地动手拾起,注视单飞白那只变了色的眼睛,听着他快快乐乐的胡说八道,将那细长的睫毛轻轻捻在了指尖。
他想,没错,是他的睫毛。
另一边。
本部武的焦虑并没有持续太久。
豹爪办事比金虎麻利得多。
在他离开两个小时后,熬得眼睛发直的本部武就接到了他的来电。
电话那边,他把声音放得又低又快“已经安排好了。随时能出去。您看”
本部武“你到哪里了”
豹爪答得利索“就在监狱附近。一共两辆黑色悬浮车。都没有车号。我和您在同一辆,其他人上后面那辆车。”
本部武以前嫌弃监狱条件不够可心,经常离开狱区,或办事,或享乐,每次都小心地隐匿行踪。
自从他一点点把监狱改造自己舒适习惯的环境,得了趣味后,就很少再出去游荡了。
反正里外都是一样的逍遥。
本部武放下通讯器,感觉笼罩在头顶的死亡阴霾一扫而空。
他站起身来,兴奋地跺了跺脚,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才察觉到不对“宁灼呢”
豹爪手下小弟忙道“他去看单飞白了。”
本部武没什么感情地应了一声“哦。”
单飞白死不死,和他又没关系。
他花了钱的,当然值得别人用命来换。
不过,本部武心里也浮了个疑影出来不是说宁灼和单飞白是恨不得彼此死的宿敌吗
他转念一想,便想通了。
本部武听金虎说过宁灼与单飞白的恩怨情仇。
宁灼这样关心单飞白的死活,大概也是冲着“海娜”“磐桥”两家合并的事情。
他们两人一起出去,倘若就宁灼一个活着回去,“磐桥”怕是不能答应。
本部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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