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少公子贵姓,来此何意?”
李沅也不废话,拿出令牌。
郦字震得方儒久久回不了神。
陵王?
听闻陵王身形高大,此子顶多五尺出头,身形单薄瘦弱。他缓过劲道:“敢问您和陵王是何关系?”
“你管我跟他是何关系!听我们家阿勤说,你要他替你家公子考试?可有此事?”
李沅语气不善,方儒哪里敢认,战战兢兢道:“误会,误会。这孩子肯定是会错意了,方某的本意是提拔他进上舍读书。”
“能升至上舍读书,连你意思都能会错吗?”李沅可不好糊弄。
方儒冷汗涔涔:“可能是在下没有表达清楚。”
李沅眉梢微动:“是吗?既是你的错,为何要打他?”
方儒语塞,支支吾吾:“这个......”他暗暗向于勤使眼色。
于勤的目光在李沅身上。
方儒只得道歉:“是在下措辞不当,更不该动手,在下愿意补救。”
李沅当即就甩了一巴掌过去:“这是我替我们家阿勤讨的。你该的!再说补救,你如何补救?”
方儒捂着脸,又气又羞,还不敢反驳,毕竟人家手握王爷的令牌,他伏低做小道:“在下愿意指点于勤考试。”
“指点?指点他以后成才了,欺负那些没有背景的人吗?”李沅最痛恨狗眼看人低的,就像那个假冒的郭君柔,偷看到她的资料,便以为她可以任意的欺负。
就算她爸是矿工又怎样?
矿工的孩子,难道不配优秀吗?
方儒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在下日后会改正,还望公子恕罪。”
李沅认为罪无可赦,乡试中暗箱操作,扶一个没有才能的人上位,往小了说,违背考试公平,往大了说,动摇国之根基。
被皇帝知道,砍头都不为过。
但她到底不是郦令修,做不得主。“你好自为之!”
李沅领着于勤离开内室,叮嘱他:“咱们不欺负人,就算往后有了权势也该用来保护弱小。但咱们也不能被人拿捏欺辱,往后谁欺负你,你解决不了,回家就告诉我。嗯?”
于勤垂着头,他心口头暖暖的,被人打脸后的屈辱仿佛也被一同抹去了。他道:“小的谨记,多谢王妃为小的讨公道。”
李沅一笑,听着朗朗的读书声,道:“开课了,读书去吧。”
于勤道谢,快步往学舍走。
李沅四下溜达了一圈,待休课时,避到暗处观察薛归荑和一众稍大的孩子玩耍,过了一会儿,于勤到她跟前,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两人一前以后往西边走。
李沅悄悄跟过去。
才发现是上茅坑。
薛归荑进茅房后,他在不远处守着。
待她出来,他走在前面,先进学舍。
她继续和同窗玩耍,直到老师喊开课她才往学舍跑。
李沅本来还觉得奇怪,怎地两人一块儿上学,归荑作为贵籍为何护不住人。
原来两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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