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让一棵铁树都开了花。”许时沅敬佩的同时,又羡慕她的勇气。
“所以啊,知道我为什么第一个通知你吗?”
“为啥?”
“啧,既然我都能让烦哥这样铁树的人答应我,你那个学长,态度是不是比他好一百倍,你也可以把他叫出来,跟他告白啊,对不对?”
“他要去a大了。”许时沅牛头不对马嘴说了句。
“a大,好厉害啊,”闻沁感叹了一句,又赶紧回到了正题,“这么远的地方,真的,沅沅你拼一把,你现在不上,以后可能遗憾一辈了。再说,没准就成了呢?”
许时沅动摇了。
他去a大的这两年,她无法预料会有什么变数。她的确不愿也不想,多年以后再回想起他时,回想这一出独角戏时,只有遗憾。
而且,乐观点,没准他会答应呢。
***
那天晚上,许时沅熬到后半夜才睡。
长这么大,许时沅从来没有向谁表白的经验,她想破了脑袋,都没想到如何自然又热切的告白。
以闻沁的经验,不用整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直接,站在他面前,对那人说:“xxx,我喜欢你,可不可以做我的男朋友?”
不行,太简单粗暴了,如何打动人。
“你要有内涵啊,那你跟他说一句‘今晚月色真美’,看看他会不会听懂,考上a大的人应该也不会听不懂。”
今晚月色真美……
倒也不用这么文艺。
许时沅脑子乱的很,大半夜过去了,她才想到一个自认为完美又能打动人的方法——写情书,把自己一直以来藏在心里的话,借着文字的形式传达给他。
要她直接说出来,那简直比登天还要难,胆小如她,还是想要用这种含蓄点的方法。
删删改改许久,终于写好了。
许时沅拉开抽屉,翻翻找找,找到了她以前买的淡雅风格的信封,她把情书对半折块塞进去。
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但可能是因为过于激动,她情绪依旧亢奋,一直翻来翻去睡不着。
然而,两天后,当她去到聂家时,偌大的房子里,只有瘫在沙发上看电影的聂河川,“你要西瓜就自己去冰箱里拿了切啊。”
“知道了,”许时沅坐下后,四处张望着寻找他的身影,疑惑问,“怎么就你一个人,你爷爷和你叔叔那些去哪了?”
聂河川不假思索:“我爷爷去讲座了,叔叔今天早上就走了。”
“走……走了?”许时沅有不祥预感,眉头蹙起,“走去哪了?”
“和他几个好朋友去毕业旅行啊,好像是去……噢,去云南那边了,昨天下午坐火车走了。”聂河川眼神往下一移,又看到她怀里抱着两本书,“你还书?”
“啊对。”许时沅无力地坐下,整个人陷入沙发里,一股强烈的失落和难过在心底疯狂蔓延,低声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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