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毒品也止了，有用吗？”
黄衣不明白宫晨曦的意思，清了清嗓子，“两者不能混为一谈，一个……”
“都是暴利行业，怎么可能得了。”宫晨曦嘲讽一笑，“像你们两这容貌，再加上能力者份，哪怕低价打包甩卖，也能卖到百八十万宇宙元，几经转账清洗干净后，到手也有八十多万，你告诉我，这年头，还有什么比人口贩卖赚钱还快的吗？”
“这里是枢纽站，不是法外之地……”黄衣语气越讲越弱，明摆着连自己也不能说服自己。
“你是怎么混到超凡阶的？”宫晨曦忽然问道，这十几天，她将攻略上记录的超凡阶强者信息，不分男女都看了一遍，但竟然查询不到关于黄衣的任何信息。
而且经过这大半个月的相处，宫晨曦发现黄衣在某些方面表现得极为幼稚，仿佛……不谙世事。
好奇的扫了她一眼，宫晨曦呵呵笑道：“你不会是皇帝的私生女吧？”
黄衣闻言嗤鼻一笑，“皇帝要是有超凡阶的私生女，他不得高兴死。”
“那倒是。”宫晨曦双手枕在脑后，靠在电车玻璃上，回想起前世的剧，缓缓道：“你说，为什么皇帝历来没有女儿？是他不行吗？”
黄衣嘴角一抽，“妄议皇帝，传播编排不实皇室谣言可是犯法的。”
宫晨曦目光微闪，嘴中切了一声，翘起一条腿抖着，不屑道：“能力不行就是不行，谎言是掩盖不了事实的，就像阳痿吃药也没用一样。”
黄衣忽然扭头看向宫晨曦，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转回头淡淡道：“你能有点女子形象吗。”
“巧了，刚当女人，不太会。”
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宫晨曦闭眼假寐，抹去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之前和斯帕罗战斗时，黄衣就承认自己是陈家人，但根据攻略信息，皇室并没有公主，准确来说，是没有真正的公主，从初代皇帝至今，皇室主脉从未诞生过一位皇女，现在帝国的那些公主，都是些旁系皇室生出的王女册封而来。
在希灵帝国，只有生于皇室的雄生物才有资格继承陈姓，所以这让宫晨曦疑惑不已，按道理，能培养出黄衣这种少不更事的超凡阶，整个希灵帝国也只有皇室才有这个资本，但黄衣一在攻略中没有信息，二在帝国官方中也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但自己又称自己为陈家人，思来想去，宫晨曦觉得她是皇帝的私生女可能最大。
所以刚才她故意言语抨击皇帝，黄衣果然上钩，上来张嘴就维护皇室，再加上前几天，副官神色客气的帮她把脖颈上的锢器去掉，无疑都佐证了自己的猜想。
“皇帝的私生女啊，唯一的皇女啊，嘿。”宫晨曦暗暗嘿道，皇帝肯定非常疼黄衣，不然那么多皇子还没成为超凡阶，她一见不得世面的私生女倒是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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