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满头大汗,可她却没有证据指证温言斐害她。
狄窈痛的从床上滚到地下,被温言斐扎过的几个穴位,痛的她现在就想去死!
“我、我错了。求求你……我好痛……”狄窈哭着蜷缩身子。
温言斐带着邹沐暖走了。
刚走出院子,邹沐暖便兴高采烈地跳了起来,拉着温言斐的手摇晃:“师傅你好厉害,你这几针下去,也算是帮苏伯父报仇了!”
“多大的人了?还动不动就挽着我?”温言斐将袖子从她手中拽了出来,“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我才刚及笄,今年才满十七。”邹沐暖撅了噘嘴,重新挽着温言斐的袖子摇晃,忽然有些犹豫,一双水汪汪的葡萄大眼看着地板,涨红着脸道:
“师父,我……我……喜欢……喜欢上了一个男子……”
“……”
温言斐沉默了会儿,有些别扭地问道:“心上人?”
“嗯……”邹沐暖轻轻点头,指尖紧张地拽着衣裙,满脸通红,一个劲儿地低头往前走,不敢看温言斐。
温言斐眼疾手快地拉住她,却不想劲儿大了些,将人拉进了怀里,他有些不自然地握拳低咳:“再往前走,就要走到池塘里去了。”
邹沐暖啊一声回过神,这才看见迈出去的右脚已经湿了,而自己前方就是池塘。
她在温言斐怀中,可爱的圆脸红透了!
邹沐暖用很小的力气推开了温言斐。
“谁啊?”
“什么……”
“你的心上人,是谁?”温言斐走在邹沐暖前面,留给她一个清潇高瘦的竹袍背影。
她凝视着温言斐的背影,有些怯怯地回答:“不、不告诉你。”
“哦……小丫头长大了,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拉着师父说上三天三夜的心事了。”
温言斐记得,去年邹沐暖刚及笄,她养了六个月的一株芙蓉花被邹虎摘了,她哭着找了他三天三夜,哭着说她养这株花多么不容易、她把这朵花看做姐妹花,邹虎踩死了她的姐妹花。
想起那桩无厘头的趣事,温言斐唇角微翘,一边笑着,一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忽然,身后人又细若蚊叮的声音,胆小地问道:“那……那师父……你有喜欢的人吗?”
“我?”
“嗯!”邹沐暖大胆点头。
“我啊……”温言斐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神色有些恍惚,停驻在湖边的凉亭下,银白月影将他身形拉的又瘦又长,孤零零的,寂寥的像一棵与世隔绝的树。
关于这个问题,温言斐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邹沐暖不敢开口再问。
就在邹沐暖以为他不会回答时,温言斐清俊的面上浮起苦笑,那笑容像黄连拌当归,苦的不是滋味。
他声音酸涩,艰难启齿:“我曾经……有一个爱了很久的人,但她从来不知道,我爱她。”
“这份爱,只有我知道。”
以姐弟之名,却贼心不死。
看见她与那个人真的很幸福后,他选择了偃旗息鼓,不做打扰。
或许,这一辈子,苏南枝永远都不知道,温言斐有多么爱她。
爱她这件事,在温言斐的世界里,惊天动地又轰轰烈烈,却从不宣之于口。他的世界在海啸地震爆发山火,无数发生灾难性的毁灭又重建,在日复一日的煎熬中甘之如饴,最后,在亲眼目睹她幸福后,滚烫的山河归于平静,那些心思不再蠢蠢欲动,全都压在了冰川之下封存。
毕竟,这从始至终,都是他的独角戏。
一个人喜,一个人酸,一个人乐,一个人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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