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爷就是一个高雅淡泊之人!别看爷有钱,爷还有才华,你真是呃、呃虫具慧眼、高.瞻远属!”
噗嗤。表演的舞姬没忍住笑出声。
李崇火冒三丈,拍桌而起:“笑什么!爷说的不对吗!你叫什么名字,爷定要让嬷嬷扒了你的皮!”
那舞姬才十六七,当即吓得跪在地上,红着眼要道歉时,苏南枝清浅一笑,特意挡在她前面为李崇倒酒:“爷这般玉树临风的人,小姑娘们见了都心生欢喜,便情不自禁开心地笑了,这有何错?公子请。”
“这还差不多!”李崇被苏南枝哄得很开心,一杯烈酒下肚,喝得酣畅淋漓,不一会儿便酩酊大醉,拉她入怀:“这酒爷喝够了,爷还想品品美人是什么滋味。”
苏南枝压住心中厌恶,葱白指尖勾住他衣领下滑至胸膛,转个圈推开,“爷~你方才是喝够了,可栀栀还没尝上一口呢,若是爷能再陪栀栀喝上几杯,栀栀保准陪您玩到高兴。”
“好好好!美人撒娇,爷怎么忍心拒绝?”李崇被哄得心尖发颤,余味未了地摸着方才苏南枝摸过的胸膛,兴奋地抓起酒壶灌了下去,顺便还给苏南枝倒了几杯。
苏南枝勉强喝了一杯,雪颊浮现酡红,从袖中匕首抖出蒙汗药时,李崇趔趔趄趄地拉她:“不行,爷醉了,你陪爷睡觉——”
话未说完,李崇醉倒在桌子上。
苏南枝立刻接住,吩咐舞姬:“你们先下去吧。”
“公子?”
“那栀栀便伺候公子歇息了?”苏南枝轻轻推他,确认不会醒后,立刻搜身。
此时门外响起极细微的脚步,像是张嬷嬷来监看,她一边搜,一边故意讲道,“公子,别急呀……”
她摸到袍内有硬物,衣服竟缝有夹层,必须撕开才能取到里面的东西,可若撕烂必定被人怀疑,索性脱下李崇衣服,用力抵在桌子棱角处,夹层连着外袍哗地被棱角挂烂!手刚伸进夹层时——
“你在干嘛?”李崇迷迷瞪瞪道。
苏南枝喉咙一紧,从容地倒了杯茶,袖尖晃动,蒙汗药滚入水中:“公子醉的厉害,衣服不慎被桌子角刮坏了,栀栀帮您捡起来,您喝杯热茶吧,免得待会儿难受。”
李崇视线恍惚,见苏南枝亲自喂他喝茶,流着哈喇子傻笑:“贴、贴心的很——”下刻昏睡过去。
苏南枝这才安心地取出夹层之物,竟是一张纸和一块绝佳翡翠。
纸上写着:但烨。
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她思虑时,门口传来了动静。
“诶诶诶!这位公子!不能进去!”
“栀栀在接客,你这样闯进去算什么?”
“砰!”门被踹开。
苏南枝连忙将东西原封不动放回夹层。
“哐当哐当。”先前调笑的万世子喝醉酒,将一荷包银子倒在地上,桀骜不驯道,“你先前可是说了让她伺候我的,让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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