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可以保护你了。
碧瑶甜甜的笑了笑，如蜜流进了心里。
张小凡面上沉了沉，道：“瑶儿，我此前最痛苦的事，就是你的死。我恨我自己力量太小，修为太薄，救不了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为我牺牲，看着你的身影变成一片血光，让我生不如死。我现在有了本领，如果再有下次，有人要杀我，你一定要藏在我的后面，可以吗？我可以去面对一切。
“如果时间再来一次，我一样会那样做，因为我会为了你去死。”碧瑶坚定地说道。
张小凡声音颤了颤，道：“我一我不值得你为我……”
“值不值得在我心中，以后全天下的人都冷漠你，我在心中也会一直关心着你。
张小凡僵了僵，手上涓度融合，碧瑶抓起来了他的手，道着：“小凡，我们可以一起白头到老吗？”
夜风刮在面上，忽然刺疼起来。
静了一阵……
张小凡轻声道：“你是鬼王的女儿，也是鬼王宗的宗主了，而我只是一个被正魔两道所仇恨的人，我的将来能否平静我都不知道。
碧瑶摇着头，道：“我不管这些，我能一直坚持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世界上就不会有苦难。”
“可是鬼王二”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我会求爹原谅你，就是他反对，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今夜，碧瑶把心中的话，都说了出来，双目静静盯在张小凡的面上。
张小凡神色，暗了下去。
迷幻的时刻，他也想回头转过身去，把她抱在怀中，对着她的痴情，说出‘我也想，
可是心中，却在大声的喊着，‘琪儿，
“瑶儿，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碧瑶面上呆了呆，轻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在我睡过去的这段时间，一定生了什么事，所以你变成这样，我知道你在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孤独的没有亲人和朋友，才有了这样冷的外表，可是你的心中，一定还是当初那个大竹峰小弟子的心，我现在想让你知道，你现在有了我，你不在孤单了。
碧瑶面上又沉落了几分，又道：“其实在我心中，我也一直告诉着我自己，你是我的杀父仇人，你有很多事情在瞒着我，我不该对你这样好的，可是我就是管不住我，就像我为你只身闯进玉清殿一样，那样的事情以前都是我不敢想的，可是我都那样做了，只有这样我的心中才不苦，才能看到你，让你知道我随时都会在你的身边。
“……”
“因为你，我好像变成了傻瓜一样……”
张小凡面上消沉，兀自轻轻道了一句：“我也像个傻瓜一样……”
碧瑶一时没听清楚，讶道：“小凡，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张小凡院了下神，头向下面望了望，道：“前面山脚有几间破烂房子，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会吧。
碧瑶想了想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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