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此事!
如今直道马上就要修至陇西边境了,介时满朝公卿便算是解脱了,而数万异族苦役的吃用,以及那些找饭辙浪荡子的工钱,将要全落在秦墨自己身上。
确实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呃……不瞒兄长,正是如此……”
秦墨迟疑着点了点头,不明白他为甚么突然提起河西直道的事情。
赵高见秦墨被自己带偏话题,立即趁热打铁道:“高家中还有些余钱,便赠秦相十万钱,以作河西直道修建之资,如何?”
秦墨呆滞,继而大喜,揖手拜道:“兄长,真大气也~!”
这顿饭没白请啊!
若是满朝公卿,皆请吃一顿,每人捐个十万八万的财货,那么河西直道修至域外,简直轻轻松松!
“秦相既然称高一声兄长,高又怎好小家子气呢?”
“嗯,也耽搁这么长时间了,高该回宫向陛下交差啦,这诏书和官印秦相拿好,告辞了!”
赵高趁秦墨欣喜的功夫,果断把诏书铜印塞过去,并提出告辞。
秦墨这次没有再推三阻四,爽快的将诏书铜印接了:“兄长稍待,墨去更衣,亲送兄长出府。”
赵高赶忙摆手,生怕他回过神,提那辞相之事,便急道:“不必啦,秦相速去武学馆赴任吧,陛下诏令说的清楚,接诏之时即刻上……”
“唔,秦相先前不是去更衣吗?”
赵高话说到一半,终于发现秦墨还穿着先前的衣服,宽松类似睡衣。
“咳咳,先前不小心睡着了,醒来后,怕怠慢兄长,因而未及更衣,便赶来见兄长啦。”
秦墨不无尴尬的解释道。
他之前其实就是没睡醒,可嬴政诏令又催得急,所以只能把赵高和禁卫们留下吃饭,自己躲着去睡回笼觉。
嗯,接诏之时即刻上任,他现在才算是真正把诏书接到手里!
赵高呆愣片刻,继而双眼猛地瞪大:“我……这……”
他却是已经明白,方才是自己吓自己,白白送出去十万钱。
这特喵,让人心疼的想吐血啊!
呼——
赵高暗暗做了一次深呼吸,婉拒了秦墨的相送,快步和诸禁卫向府外走。
不心疼!
我叫不心疼!
回去找陛下报销!
……
秦墨接了诏书官印,自然不会再耽搁,就着残席填饱肚子,然后回卧房住处,换了一身麻利衣服,便牵着马出府,打算去上任了。
不过,他刚出府门,却是遇见了一位老友,少府令甘罗。
“秦相这是要出门吗?”
甘罗揖手问道。
秦墨点头:“陛下交给我一件新差事,让我去整顿武学馆。”
“你怎么有闲工夫来我这里串门?难道,发射筒和大窜天猴试制成功了?”
甘罗摆手解释道:“发射筒和大窜天猴还未试制成功……我此来是代表少府,与秦相谈谈合作开办油皂工坊的事宜。”
“秦相难道没有收到少府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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