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还请帝君去求求玉帝,比照我母,将小王封个东极帝之母。甚好,甚好!”
越鸟越想越好笑,他俩鸳鸯没做成,倒是要先做母子了。
“你竟还能说笑!我真是佩服你!”青华嘴上佯怒,心里却明白——越鸟分明是要逗他,好让他不要费心伤神。可是他心里紧张害怕,哪里是一两句俏皮话就能化解的?
越鸟随即飞出树洞,凌空观望,看那地仙早就没了气息,地仙宫里的一众道士童儿也已经跑光了,这才落地。
“帝君,那地仙已经自绝了。此处无碍,帝君可以出来了。”
可青华此刻心中忐忑无比,越想越觉得凶险,肚里生出万分的踌躇来,既不敢挥剑破脊,又想不出其他法子来。
“我知道帝君心里忐忑,这样吧!帝君记着,若我真的重伤,帝君只需呼叫观世音大士佛号。大士对小王十分呵护,帝君呼叫,大士必来相救。”越鸟看青华迟迟不动身,知道他心里担忧,随即安慰道。
“好!越儿,我这便出来。”青华嘴上答应,握着剑的双手却禁不住微微发颤。他屏气凝神,找准了切口,咬紧牙关,一鼓作气,飞身而出。
越鸟破了真身,趴在地上,觉得背上只是微湿,想必是流血不多,心中图生侥幸。岂料她刚松了一口气,却顿觉一阵锥心之痛,直痛的她眼前发黑,浑身动弹不得!
越鸟心中一凉,大叹不好——原来她从胸到腰,十七块椎骨碎的碎,断的断,此刻已经是连半口气都提不上来了。
青华飞身出来,被此间妖气扑了个正着,脚下直踉跄,丢下双剑就连忙去看越鸟。
“越儿!你怎么样?”
越鸟面如白纸,背上伤口泊泊渗血,看青华无碍,提着的一口气松了半口,两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青华强打精神,即刻施术驱使血气,想将四散的血液重新拢回越鸟脊中。可无论他如何驱使,那血仍旧是拢了又散,散了又拢,好生古怪!
青华心生疑惑,看破皮肉,这才发现越鸟已经是脊柱尽碎。他握了越鸟的手,而那手竟是冰凉如雪,越鸟恐怕已经是命悬一线了。
青华心中痛不可当,一时间头重脚轻,浑身冰凉,口中腥甜一片,几欲落泪。想起方才越鸟叮嘱,强作精神,正了身子,跪在地上,口中急念观世音佛号。
片刻间只见南边一朵祥云佛驾,直冲二人而来。等观世音到了面前,青华急急说清了缘由,便是半分的威仪身份都顾不上,直求观世音救命。
观世音闻言颔首,从袖中掏出一张佛偈,随即念动真言——只见那佛偈金绢红字,宝光熠熠,初时如符咒大小,落到了越鸟背上,成了锦被大小。不染纤尘,不沾滴血,将越鸟护了个严实。
“大帝休惊,贫僧这就送二仙回宫。”
观世音说罢,将手中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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