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倒是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爸爸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很多,冷峻的眉眼像是开春的冰雪一样融化了,他回握妈妈的手,有些叹息:“我说真的,你们要不要去一个隐蔽的地方,等战争结束再出来。现在我的敌人越来越多,米亚和平达西都在拉拢下面的人,贾斯托里夫还放话要找到你和利维杀掉,我很担心你们。”
妈妈温柔地笑了笑,声音细软:“躲在人类的小镇里才是最好的隐藏,我们就像是最普通不过的母子,没人会注意到我们,还有……”
“利维不会死的。”
她轻声但坚定地说。
阿萝喘息着从一片狼藉的马车车垫上爬起来,轻声吐槽了一句:“猪吗这么重……”
她的视觉和声音都恢复了。
刚刚被她咬断喉咙的狗东西沉沉地倒在她身上,压得她面目狰狞,本来就被嘴里的血腥味搞得反胃,这下更想吐了。
偏偏刚进行过一场激烈的性爱,体力归零,腿都在颤,摸索了半天才从他身体下面爬出来。
她刚恢复的视觉还有些朦胧,把马车帘子掀起来,借着外面的月光和篝火才看清了马车厢内的样子。
额……
怪吓人的。
她吁了一口气,把刚刚摸过已经没有呼吸的狗东西一脚从座椅上踢了下去,给自己腾出位置,半靠着车壁喘气。
他软塌塌地仰面躺在地上,脖子里的那个缺口汩汩地冒着血。
阿萝觉得他半睁的绿眼睛有些瘆人,干脆将早就湿哒哒的马车软垫丢下去盖住他的脸:“是你说的死了就死了不会来报复我的,安心投胎去吧,阿弥陀……阿门。”他算是外国人,喊阿门应该比较好?
休息了一会,她小声地念诵着咒语,唤出大量清水,一点点清洗着自己沾染了血迹的头发和身体。
她还是个法术新人,无声咒只会几个最基础的,比如照明的圣光术,和防御力接近于无的石肤术。
打个比方,如果本来强盗的一刀砍下去能让你的胳膊断掉,石肤术顶多给你留一丝皮肉连着。
……所以只能说她更多是利用了男人的生理特性才偷袭得手。
不过她完全不心虚就是了,利维不也仗着生理差距才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嘛,她小腹现在还有点酸软呢。
阿萝手脚麻利地清洗完自己的身体,再忍着下身的酸痛穿好衣服鞋子,从血腥味浓厚的马车里跳了出来。
她得快点离开这里,谁知道这么大的血味会引来些什么。
红头发的克萨托还倒在篝火那里,头发和衣角被烧焦了好几处。
阿萝快步走过去,蹲下查看他头上的伤口。刚拨开他乱糟糟的头发,看到一个破口,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就咻地爬起身来,慌张地左看右看。
“阿、阿萝!”少年和她对上视线,惊慌地小声喊她:“你还好吗?你受伤了吗?那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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