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墨无越淡淡额首。
君九抬手摸了摸下巴，她看着殷寒驾着冷渊往外走，忍不住开口问道：“殷寒，你和冷渊现在是一对吗？”
墨无越微顿，金眸闪过诧异看了君九一眼，随后看向殷寒。
殷寒也是一顿，他侧身抬头看向君九和墨无越，脸上神色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倒是冷渊这跟着一顿，歪头睁开迷蒙的眼睛，醉气熏熏问道：“怎么了？”
“咳，你们若是一对，也是喜事。”君九又摸了摸鼻尖说道。
问人隐私不太好，但实在好奇，包括她在内大家都很好奇，殷寒和冷渊究竟是不是一对？
殷寒低头看了眼醉醺醺的冷渊，眼帘颤了颤，殷寒开口：“冰霜巨龙一族，认定了一人一生都不会改变。但冷渊这个傻子怎么想的，我不知道。”
“嘿！殷寒你说谁傻子呢？”冷渊迷蒙中听到了殷寒的话。
别的没听清，就记住了傻子二字，冷渊气呼呼的挣扎起来，叫嚷道：“咱们都是主人的左膀右臂，我是傻子，那你也是傻子！”
殷寒抓住了冷渊的胳膊，没让某个醉的站不稳的家伙摔下去。对于冷渊的叫嚷，殷寒面无表情附和他：“嗯，我也是傻子。”
傻子配傻子，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是吗？
冷渊：“嘿嘿嘿，你终于承认了，你是傻子嘿嘿！”
冷渊听到了殷寒的回答，心满意足的抬手拍拍殷寒的胸口，又看向君九和墨无越，冷渊傻笑着张嘴：“主人、帝后你们听见没，殷寒是傻子哈哈哈！”
君九：……
墨无越：……
君九抬手扶额，“殷寒，你还是把他扶下去醒醒酒吧。”
“是，属下告退。”殷寒行礼，回头一把揪住冷渊，再次架在肩膀上。冷渊醉到腿软，几乎是半挂在殷寒身上被拖了出去。
目送殷寒和冷渊离去，君九摸摸下巴偏头对墨无越说道：“我觉得他们是一对。”
“嗯。”墨无越点了点头。
脑海中闪过一些事，墨无越垂眸看着君九说道：“当初冷渊最先效忠与我，冷渊之后，殷寒主动投诚。冷渊的心思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殷寒很早心底就有了冷渊。”
哇！
君九震惊看着墨无越，“无越你怎么以前没说？”
“我也是看小九儿你实在好奇他们的关系，刚刚才回忆想起来的，如果他们不是我身边的人，我压根不会记得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墨无越说着，伸手点了点君九的鼻尖。
要不是看小九儿心痒痒，他懒得去回忆。
闻言，君九了然的点了点头，说道：“看来，大家的好奇有答案了。”
“小九儿，咱们回去喝浮生醉吧，若是醉了，直接躺在榻上睡一觉，比在这儿好。”墨无越对殷寒冷渊的事不感兴趣，两个人是不是一对，都不会改变他们在他身边的地位。
最忠诚可靠的属下，殷寒和冷渊用几百年的时间证明了他们的忠心。
仅仅是因为小九儿的好奇，墨无越有些期待他们俩是一对，早点满足小九儿的好奇心，这样好奇心打消，小九儿心底只有他就够了。
君九招手抱起一坛子没开封的浮生醉，“好，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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