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牌的名字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森鸥外曾经的笔名叫“观潮楼主人”。
“你猜的没错,这座庄园是望月阁下的,但这栋楼是我买下的,所有权还在我手上,你喜欢的话可以送给你。”森鸥外捂着腰踏上第一格台阶,“……该死,我为什么不装个电梯?”
黑泽莲默默地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发动了异能力,下一秒,两人已经在楼里了。
观潮楼一共有七层,黑泽莲只去过楼顶观海,楼里倒是没有来过。
入眼便是一幅又一幅挂在墙上的绘画作品。
挂在最显眼位置的,是一幅名叫《舞姬》的油画。
上面是一个正在跳舞的女人,长相与黑泽莲有九分相似。
“那个是我妈妈吗?”黑泽莲问道。
“是,这是黑泽先生唯一留下的作品。”
“我爸画的?”黑泽莲惊了,黑泽歌溪居然会画画,那琴酒岂不是会绣花?
不是看不起他们的意思,是对他能有心思做这种事感到惊讶。
“是,但是这幅作品,阿茗学姐没有看过。”森鸥外的语气不无遗憾,“黑泽先生在完成《舞姬》之后,就将它暂时放到了这里。本来想给阿茗学姐一个生日的惊喜的,但是他们没能活到冬天。”
当事人和画家都不在了,但《舞姬》却是留下了。
油画的色彩明艳又温柔,几乎都是暖色调,很难想象那个冷血无情的昔日酒厂一哥,笔下是有温度的。
手腕上的黑影似乎是和油画产生了共鸣,有些不安地扭动着,黑泽莲解开它,将它放到了地上。
“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他对黑影说。
请收藏:https://m.166341.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